。”徐轻盈把栀梨从蒋越潇身上捡到的鸡毛拿了过去,“等回家了,妈妈给你们做个鸡毛毽子。”
栀梨咻地扭头,仰脸望着徐轻盈,“妈妈,我们到时候一起踢鸡毛毽子!”
徐轻盈轻笑,“肯定呀,再叫上你哥哥。”
闻言,栀梨又咻地扭头,眼巴巴地看蒋越潇。
蒋越潇:……
徐轻盈在报仇!报他义无反顾上车的仇!
栀梨一边看蒋越潇,一边掰着手指头跃跃欲试地数家里其他人,“叫上哥哥,也叫上奶奶,爸爸,管家阿姨,危良,闪电也可以加入!”
正在摸鱼看直播的奶奶:……
生日当天看直播的危良:……
此刻,宋茵正打算从学校回家,结果就听见了直播间门里栀梨的计划,蓦地顿住步子,沉默时,视线落在手腕上,那里戴着栀梨上周末买的手表。
小孩儿挑手表的审美不错,很百搭,这些天她懒得再挑其他手表搭配衣服,索性就一直戴着。
即使看在手表的面子上,她也不能拒绝太冷硬,怎么也得找一个温和恰当的拒绝理由。
“……”宋茵揉揉额头,在学校里被学生们评价严厉无情的宋教授,第一次为了工作外的事情烦心。
蒋越潇听见奶奶和爸爸也被提及,脑子里莫名闪出一个扑克脸一个冰坨子,要是能看见他们踢鸡毛毽子,他牺牲一点逼格倒也不是不行。
于是,蒋越潇面无表情地朝栀梨点了点头。
栀梨甜甜地笑起来。
三槐村里有很多老槐树,七月份的槐树开得茂盛,一串串白色的槐树花随风飘扬。
栀梨他们作为第一组抵达的家庭,必须等其他三组家庭也抵达了才能挑屋子,徐轻盈将他们的行李箱推到一棵老槐树的树荫下,让栀梨和蒋越潇坐行李箱上休息。
“妈妈,这些花好香。”
“喜欢吗?”徐轻盈抬手从弯下的树枝上摘下两串槐树花,姿态随意跨坐在大行李箱上,“妈妈教你们编花环怎么样?”
栀梨坐着粉粉嫩嫩的小行李箱往徐轻盈这边滑,兴奋道:“我要学!”
“我不学。”蒋越潇认为坐行李箱不讲究,一手握着行李箱的拖杆,身姿笔直地立在行李箱旁边,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