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生怕哪天栀梨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再也见不到外婆的事实。
蒋越潇脸色依然冷淡,但听着栀梨的话,心里却在猜测宫保鸡丁的结局,估计已经生病死掉了。
他三岁那年,爷爷生病躺在病床上,那时候奶奶就和他说了生和死的话题,蒋越潇记不清太具体内容,倒是记得他那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到很晚,眼睛肿得像核桃。
“宝宝。”徐轻盈想转移栀梨的注意力,便指着被栀梨认作宫保鸡丁的小母鸡,说,“你看中的这只还叫宫保鸡丁吧,我们也给其他几只大鸡仔起个名怎么样?”
徐轻盈说完,指着宫保鸡丁旁边的一只肥嫩母鸡,“我觉得它叫大盘鸡就不错。”
栀梨来了兴致,连忙挑了另一只肥嫩母鸡,“它可以叫黄焖鸡!”
“这只叫三杯鸡。”
“那这只可以叫白切鸡!家里做的白切鸡可好吃啦!”
“这只就叫……叫花鸡。”徐轻盈问,“你从前吃过叫花鸡吗?”
栀梨摇头,又问:“什么是叫花鸡?”
剩下的时间,网友们就听到了徐轻盈绘声绘色地给栀梨讲了怎么做叫花鸡,以及叫花鸡色泽多金黄光亮,味道多鲜美软嫩。
网友们吸溜吸溜着,纷纷打开了外卖软件。
突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直播间里,栀梨,徐轻盈,还有两个摄像师,齐齐望向依然面无异色坐在那的蒋越潇。
蒋越潇将脑子里的各种鸡肉美食使劲儿赶出去,努力维持住了脸上的冷酷小表情。
肚子能叫,面子不能丢!
——
坐着货车往三槐村去的路上,有风声,有咯咯声,也有——
“咕噜噜。”
“咕噜噜。”
一阵阵特别清亮的声音回荡在一众人的耳边。
两个摄像师听得忍俊不禁,两肩颤抖,连带着直播间的画面都晃了几下。
徐轻盈也笑了出来。
蒋越潇听到他们的笑声,脸越来越板,心里直的小人跳脚。
这个肚子怎么回事,怎么还在叫,它怎么还在叫!!!
栀梨不太理解妈妈和摄像叔叔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