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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少有时话唠了点,性子偶尔有点跳脱,论工作态度,那是顶呱呱的,他说马上出发,当然是说到做到,让燕某人开车送他回宿舍公寓,收拾了衣服背包,带上自己吃饭的家伙,下楼后骑上自己的爱车,嘟嘟冲往校门,赶去高铁站。
燕少将柳少送走,看看时间刚过四点,本来还可以去听一节课,他却没那份雅兴,呆在宿舍又觉无趣,思索一下,下楼,开车去溜跶。
后勤部的人员在二点半就将月饼运至各个操场,万事俱备,三点开始发放,各营按连排队领取。
医系一班的教官没在,派了四个代表跟李老师去排队,其他的学生兴致勃勃的等月饼。
保安把韩教官送至西操外大道上,开车回保卫科复命。
韩云涛内心空落落的难受,却又无处诉说自己的悲哀,当远远的看到远处的学生堆,他那死寂的心才慢慢的有了感知,当下车,站在道路上,顶着太阳,遥遥的望向遥远的天际,又生出“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的恍惚感。
学生们的喧哗声入耳,他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站了良久,晒得头皮发热才迈步,走得很缓,步伐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威武雄壮。
越来越靠近学生群,韩云涛的神经也一根一根的绷紧,肌肉一点一点的张紧,步伐反而比之前更坚定有力。
各班学生看到韩教官经过也非常淡定;韩教官穿过数个班级,离医系一班也越来越近,近乡情怯,他表面波澜不惊,心中五味俱杂。
“教官回来了。”
医系一班男生们歪七斜八的躺在草坪上,看到一个迷彩服教官走来,认出是韩教官,立马翻身爬起来。
“教官,你回来啦。”
“教官,李老师带班长几个领月饼去了。”
看到教官近前,男生们致以笑容,同时赶紧的报告情况,免得教官说他们目无法纪,竟然不训练尽贪玩。
但说了几句,大家骤的愣了愣,教官的面色不怎么好,看起来好似大病一场似的,状态十分不佳。
“教官,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没哪里不舒服?”
“教官,你身体不太舒服吗?”
“教官,不舒服的你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自己训练。”
“教官,坐下休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