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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拜斯送走后,安格尔回到客厅,发现娜乌西卡、赛鲁姆与戴维聊的十分起劲,笑声不停的从他们口中逸出。安格尔进屋后,赛鲁姆还对他露出可疑的偷笑,就连一向言行不苟的娜乌西卡,也漾着梨涡浅笑。
安格尔凑近一听,才发现戴维正在和他们说着“牛奶男爵”的光荣事迹。
“安格尔,你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号呢?”
——你管我!
“安格尔,你和撒卡是什么关系?”
——敌人关系!
“安格尔,你为什么要杀死寄生娘?”
——因为她该死!
戴维倒是八面玲珑,明明是初次见面,聊的却是风生水起。不过以出卖他的糗事,换来赛鲁姆与娜乌西卡的另眼相看。这种行为,实在可耻啊!!
等到赛鲁姆也离开时,他还偷偷的说道:“安格尔,你怎么有这么有趣的朋友呢?早该介绍给我们嘛!”
赛鲁姆前脚才走,娜乌西卡后脚也跟着离开。走之前拍拍安格尔肩膀,感叹道:“你啊……动静搞的这么大,真希望我们能早一天成长到可以做你后盾的那一天。”
目送两位挚友离开,安格尔想起赛鲁姆走之前说的话与他的表情其实并不符,问话时是轻松的,但表情却是失落的。
安格尔理解他们的心情,却无法做到停下来等待。巫师之途漫漫,唯一停下来的驿站,便是宣告死亡的时刻。
回到客厅时,戴维还在冲他挤眼嘻笑,普罗米走了过来:“你和拜斯谈妥了?”
安格尔点点头,“谈妥了,拜斯的确不愧被称为当世的天才,我不知道他真实的实力,但其心性之坚,变通之玲珑,的确是我无法望其项背的。从洞察人心上来说,他是个天生的巫师。”
普罗米也点点头:“我就知道他会看出来。”
“那你还让我配合你演这一出戏?”
“这并不冲突啊,我只是在向他交待一个事实,他想要炼制的武器的确很困难,他只需要接受到这一个信息便可。我们演戏,也是为了让他拿出最大的诚意。”普罗米笑眯眯的道:“他这种心思剔透的人,就喜欢全权掌握大局的**,我们演戏,其实是对他智商的尊重。”
普罗米语重心长的道:“别想太多,拿到好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