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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张存道还是有些魂不守舍,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有些萎靡。抱着小螺蛳吃完了早饭,他的精神才好了一些。
早饭结束,姑父去上班,职校虽然放假了,但是他作为少东家,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校舍的翻新、教学计划的制定、企业的联谊都要他去做,教师和学生有假期,他这种老板是没有假期的。有的时候,资产越大,责任越大。
家中的女人们不多时也出去逛街买菜了,这些女人们包括张存道的奶奶、姑姑和一个五岁的幼童,一个三个月的婴儿。
女人们离开,家里一下就冷清下来。爷爷开始和张存道聊天。
张爷爷也是一个地质工作者,早些年因为勘察某种放射性矿物而伤了身体,后来就很少在外面跑,留在学校研究理论工作居多。他也是紫金大学的终身教授。
爷孙两个聊了一阵,爷爷对张存道这一年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毕竟他是一个破了记录的运动健将。老爷子是个开明的人,他并没有什么子承父业的想法,张父会继续在地质这一行深造,也是张父自己喜欢。
老爷子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国泰民安,阖家团圆,安享晚年,他还能有什么奢求呢。这些年退休,他也开始注重养生,他还想抱上重孙子呢!
说着说着,老爷子忽然说:“听说你正在和老文家的姑娘谈恋爱?”
张存道一愣,马上说:“没有的事!我和文曦只是朋友。”
“哦!”老爷子恍然点点头,然后说:“不是和老文家的姑娘,那就是和紫金矿业朱总的千金了!”
“爷爷!也没有这事!我和朱萱萱也是普通朋友。”张存道连忙解释。
“哦!也不是。”爷爷又‘恍然大悟’。然后他说:“文家的姑娘,和朱家的姑娘,可是好姐妹啊。兔子都不吃窝边草的。你可别连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我老张家可不许这样。”
老爷子当即敲打他起来,年轻人玩的就是花,颇有他当年的风范……想当年他也是地质系小王子,很受女同学欢迎的。
张存道哭笑不得,他认真的说:“爷爷,没有那么回事。我们关系好着呢,不是那种关系。”
老爷子轻轻的笑了笑,不过也没有再纠缠这个事。年轻人的事情,让年轻人自己解决。长辈横加插手,往往是事与愿违。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