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情况,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的样子,末了和蒋春生道:“实不相瞒,我认识这位苏同志,刚才听蒋局长的意思,苏瑞庆要好好改造个几年,把他交到我们区里来,实在是最正确不过。”
蒋春生试探着问道:“谢同志和苏同志有什么过节不成?”
谢微兰欲言又止道:“过节也算不上,我也不瞒蒋局长,确实是有点矛盾的。只不过事情过了许久,现在再提,倒显得我心胸狭窄一样,蒋局长您放心就是,人到我们这边,我们定然让他好好改造!”
“改造”俩个字,谢微兰带了些重音,听在蒋春生耳朵里,就像是咬牙切齿一样。
本来他还想着区里一再来要人,是不是和这三人中,谁有什么牵扯,想把人捞走,现在看来,牵扯是有的,但怕也是一副索命的绳索。
蒋春生再问苏瑞庆是怎么得罪了她,谢微兰就是不说。
但是她这么一副虚虚实实、半遮半掩的样子,倒让蒋春生相信,谢微兰想把人调过去,好好教训一顿。这个认知,让他高兴不已,这俩天苏瑞庆被公安局的同志护着,每天傍晚来接,搞得他都有些忌惮,这公安同志明显就是来震慑他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苏瑞庆还有可利用的社会关系,在护着他,他若是再继续下重手,闹出事来,怕是他自个都没法收场。
这正发愁着,怎么继续给他教训,谢微兰就冒了出来!
现在正好,让苏瑞庆换个地方去接受“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