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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立立即想到了“心理障碍”这个词,大概不仅是序瑜,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有这种苦恼。建国以前,无数仁人义士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而舍身取义,他们的英勇无畏,无疑激励着后背青年,所以这一代人比后来的青年更有坚持真理的勇气。
即便有时候知道,要谨言慎行,仍旧会因为一腔孤勇和主人翁意识而选择仗义执言。
越来越多的悲剧,也就是这样发生的,旁观的人会不自觉地产生惶惑,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时代的问题。
爱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和序瑜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先别急,我们一起想想。”如果序瑜以后想更进一步,未来这十年必然要打好基础,想做出点成绩出来,就不能一味采取避世的态度。
不然,大概率会在十年里,泯然众人。
序瑜笑道:“回头再说吧,菜和面都好了,你快盛起来。”
爱立在两个碗里加了一勺子酱油,然给序瑜盛了半碗面条,又给自己盛了半碗,再在碗里加了一大勺面汤,最后是青菜,和序瑜道:“我今天偷懒,带你吃光面。”
序瑜笑道:“这可不差,婶子做得酱菜还有没有,我还挺惦记的,不然回头,你帮我和婶子要两瓶来。”
“行,我妈肯定高兴得很,我明天回家,就给你捎带来。”
序瑜问她道:“你小姨怎么样?在这边还适应吗?我还没见过呢!”
“那你要不明天来我家吃饭,你要是没事的话?”先前序瑜因为姥姥和姥爷接连去世,半年都没有参加大家的聚会。
序瑜想了一下道:“好,我明天确实没事。你别说,这面条配着酱菜吃,还挺好吃的。要是有肉丝,就更好了。”又有些自嘲地道:“我也有馋肉的一天。”
爱立迟了一口面,和她道:“明天吧,让你尝尝我**手艺。”
序瑜笑道:“一开始你租下这个院子的时候,我还想着,以后这就是我俩的共同基地,没想到你最后和铎匀在这里安家了。”
“确实,事情都很难预料,我第一次去申城之前,压根没想到会遇到铎匀。”
序瑜问她道:“哦,对了,我听说叶骁华奶奶差不多快到大限了,老人家这病也有好几年了。”
“我妈和我说了,说她明天下午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