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和伊利的!”他的青黛,他从年少时期就一直护着的姑娘,性子直,脾气又差,他交给谁,都不会放心的。
一直到火车开远了,苏瑞庆才缓缓地往回走。回家的时候,遇到骑着自行车下班的陈纪延,看到他,就从自行车上下来,和他打招呼道:“瑞哥,你今天也这么早下班?”
苏瑞庆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冷着脸从他跟前走了过去。
陈纪延还有些奇怪,喊了两声:“瑞哥,瑞哥?”
回到家,陈纪延就把这事告诉了妈妈,韦婶子道:“哦,可能瑞庆今天心情不好吧?也可能是觉得自己是‘反`革命’,怕连累了你,所以不想和你打交道,你别记到心里去,我们两家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
>“妈,我知道的,就是前两天瑞哥看到我还热络的很,今天怪奇怪的,对了,妈,你这两天看到伊利和沈大姐了吗?”
韦婶子切菜的手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问道:“纪延,你怎么三天两头问青黛啊?”
陈纪延笑道:“妈,我不是想着苏家最近出了事,所以多问你两句吗?看那边需不需要帮忙。”
韦婶子一边切菜一边提醒儿子道:“你这样可不好,叫瑞庆听到了,要不高兴的,你也不是十来岁的时候了,眼看自己都要成家的人了,说话得注意点分寸才是!”
陈纪延脸上的笑意,微微退了下去,点头道:“好,妈,我知道了。”
韦婶子“嗯”了一声,心里却微微叹气,自从那天儿子在巷子里和青黛聊过天以后,青黛就再也没登过她家的门,她心里就隐隐有些猜测,是不是儿子的心思,被青黛知道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不得了,青黛向来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要是知道了纪延的心思,怕是跟她都会划清界线。她这时候才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了,得必须早些把纪延劝转过来,不然以后怕是会出乱子。
韦婶子压根不知道,沈青黛不光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她还警惕心非常高,一旦察觉到恶意,立即就退避三尺,连日里收拾了行李家当,悄悄带着儿子到汉城去了。
3月28日,爱立一早就和铎匀来到火车站接小姨和伊利,眼看着离十点越来越近,爱立也越发焦虑,问铎匀道:“小姨都说好了过来的,应该不会变卦吧?”
樊铎匀安慰她道:“不会的,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