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转而又问起森哥明天去宜县的事来,和他道:“我和铎匀明天要去置办一些婚宴上的糖饼,就不陪你一起去了,你要是在那边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去找宜县棉纺厂的陆厂长,我们和他挺熟的,或者找他助理程潜也可以。”
谢林森笑道:“我去去就回,能出什么事?你们别瞎担心,糖票够不够?我就想着你们最近可能要买糖果,给你们带了几张来。”说着,就起身去自己随手背的包里,拿了几张票出来,这还是他在京市里和人置换的全国票。
爱立留了一张给他,“你明天可能用得上,先留一张。”
谢林森也没和她推,想着用不上的话,再带回来给她。
晚上爱立去洗碗的时候,谢林森和樊铎匀在书房里,说了今天去派出所的事,“我已经找了珩哥出面,他说问题不大,就是你和爱立俩个,在这边遇到这么些事,怎么从来不在信里和我说一声?”
也就是他今天刚好在,不然爱立还不知道要和姓朱的一家人怎么扯皮。
樊铎匀望着他道:“爱立的性格,你不知道吗?能不麻烦人,都不愿意麻烦。先前李柏瑞被朱自健诬赖,她都想着和朱自健鱼死网破算了,也不要我找段屿白帮忙。”
谢林森一愣,“怎么是段屿白,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知道樊家的这一段陈年往事的,不说铎匀,就是多美在京市里遇到段沁香,不骂一顿都是她有教养了。
怎么可能会求到段屿白那里?
问樊铎匀道:“段屿白找到了汉城来?去他的吧!”看樊铎匀这个样子,这件事压根就没告诉樊多美,谢林森私下琢磨,等回头他就给樊多美写一封信。那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跑到汉城来恶心人,还要铎匀开口求姓段的?
看樊多美抽不死他!
谢林森缓口气道:“别的我们俩也没必要扯,现在爱立是我妹妹,她自己也喊我哥的,”说到这里,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樊铎匀,“她的事,我是管定的,以后再有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那些糗事一件一件地写信告诉我妹。”
樊铎匀有些好笑地道:“我有什么糗事?”
谢林森斜眼看了他一下,“五岁的时候,看到姐姐手里的烤蛇,吓得哇哇大哭的是谁?六岁的时候,被人小姑娘在脸上吧唧一口,哭着问樊多美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娶她的是谁?”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