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戒指、耳环和项链。
谢林森轻轻应了一声,又开口道:“三叔和三婶的事,您也别操心,他们自己处理就是,您自己多注意身体,等部队不忙的时候,我就休年假回来看您。”
谢周氏点点头,“我都好着呢,你只管放心,忙你的去吧!”说完,又坐回藤椅上去了,闭着眼睛晒太阳。
等何姐把人送上了车,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老太太站在门口,问她道:“森哥儿上车了?”
“嗯,周姨,上车了!”
谢周氏点了点头,“上车就好,上车就好!”转身回了屋里去。
何姐却看她悄悄抹泪,心里也不由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老太太对森哥儿是没得说的,森哥儿在她跟前大腔小调的,她从来不会见怪,要什么也是给什么。就是森哥儿在部队里,一年也回不了两次,这次还在战场上重伤,把老太太吓坏了。
早两天听说森哥儿要走,就开始偷偷抹眼泪。私下还和她说,“森哥儿这一走,又是一年,都不知道我这还有没有命再看到。”
当时把她说的,心里都一酸。
此时上前劝道:“周姨,我陪你出去走走吧?这在家里待着,你一个人越想越伤心,出去和大家说说,心情就好了。我可答应了森哥儿,得把你照顾好了。”
>谢周氏摆了摆手,叹道:“提不起来劲,不去了。”
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邮差的声音,何姐忙出门把信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信封上的人名,竟然是谢微兰从京市寄来的。
拿给老太太道:“周姨,是微兰的信,您要不要看一下?”
谢周氏接了过来,让何姐把她的老花镜拿过来,展开信看了一眼,微微笑道:“这丫头说她离婚以后,过得都挺好,觉得以前麻烦我比较多,和我道歉,又说她现在在团工委工作。”
老太太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因为信的后一段写着:“奶奶,以前是我不对,被利欲蒙蔽了眼睛,看不到您对我的心意,如果我那时候踏踏实实地在您膝下尽孝、好好过日子,后头也不会有这些波折。我在申城意外地遇到了我的生母,她给别人当妈妈,尽心尽力地帮她的继子女找工作、安排相看,说一句母慈子孝并不为过。可是她在一个雷雨的天气,把我遗弃在一棵大树下……”
谢周氏叹了一声,见后面还提到了爱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