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意你的决定,你这边缓缓再说。”
序瑜和爱立说了一句心里话,“这份婚约,对我来说,自然是有很多好处,但是对他来说,就太不公平了些,而且,爱立你知道的,我和泽修之间最多也只能称得上熟悉,其他的却是再没有的。”
爱立一下子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你是觉得回报不了他的感情?所以觉得有负担。”
序瑜轻轻点头。“再者,我们若是结婚了,必然会影响到他的前程,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耽误他。”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自己都算不得是季泽修的佳偶,而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联姻的必要,一个可能在工厂待到老的人,并不需要一个政界骄子做伴侣。
所以,不如放彼此自由。
此时的爱立觉得人生真是玄妙,先前序瑜和季泽修要订婚的时候,她一个劲地劝序瑜三思而后行,现在序瑜要和季泽修取消婚约,她又希望序瑜打消念头。
里头罗宛真见她俩一直不进来,朝院门口喊道:“序瑜,快带爱立进来吃苹果,”又和季泽修笑道:“这俩个天天在单位里见面还不行,这放假遇到了,还要嘀嘀咕咕说点私房话。”
序瑜的爸爸章任远笑道:“年轻人之间,有话聊是好事。”
罗宛真想想也是,最近家里诸事不顺,女儿心里头大概憋了很多事,有个能聊的、愿意分享心事的人,总比她一个人闷在心里好太多。
这是爱立第一次见到序瑜的父亲,身材高大、长相儒雅,见人带着三分笑,眼里并没有一丝阴翳,仿佛先前的遭遇并没给他带来多大的困扰。
这是一个很乐观的人,爱立想,有这样的父亲,等十年以后,序瑜家定是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章任远一眼就看到女儿手上拿着的英雄牌钢笔,朝爱立伸手道:“我听序瑜妈妈说,这一段时间,小沈同志给我们家帮了很多忙,实在是感激不尽。”
爱立忙伸手过去,“叔叔您客气了,我并没有做什么,倒是以前序瑜帮了我很多,我们是姐妹,一点小事您不必放在心里。”
章任远摇摇头,意有所指地道:“今年除了泽修以外,大概只有你们来看序瑜。”
>一句话里,就道尽了人情冷暖,这对于曾经春节三天,门庭若市的章家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
这话让罗宛真心里也五味杂陈,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