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丈夫道:“我们夫妻俩是一个想法。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从头到尾,我这个叔叔没有半点亏待她,该劝的地方劝了,该拦的地方拦了,她还要一条道走到黑,谁也没有办法救她。”
许嘉怡这时候才和丈夫道:“今天爱立他们在,大哥没说实话,妈妈之所以被气倒,是因为白霜可能怀孕了。”她先前不想听陆白霜的事,躲到了书房里去,准备出来倒杯茶,就听婆婆说了一句“孩子?”然后人就晕倒了。
此时乍听到这个消息的陆有桥脑子也有些发懵,“什么?谁的孩子?姜斯民的?”
许嘉怡点头,“应该是姜斯民,先前你们没拦着的时候,她和姜斯民每天见面,而且她一个人在外面租了房子,年轻男女之间门,独处得长了,就是容易出这种事!”
陆有桥深深吸了口气,“这下,他们俩真是得偿所愿了,结婚是必然的了。”顿了一下又道:“你后面和家里打好招呼,大哥大嫂、陆白霜和姜斯民过来,一律不准开门,别把老太太再刺激个好歹来。”
许嘉怡点头应下,也有些后怕地道:“今天幸好爱立夫妻俩过来了,咱们后面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他们办婚礼的时候,你看着挑一份合适的礼物,稍微厚一点,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一趟汉城,吃个喜酒。”
许嘉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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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家里偷跑出来的陆白霜,此时正拿着医院的化验单,看着上面的“妊娠”俩个字,觉得胃里好像都在翻江倒海,苦着脸问姜斯民道:“斯民,怎么办啊?”
姜斯民冷着脸,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结婚这一条路,不然陆白霜要是告他一个流氓罪,他的仕途到顶了不说,可能还会面临着牢狱之灾。
深悔自己先前大意,没有注意分寸。那天俩人在陆白霜的住处,气氛正好,他就顺手推舟,把生米做成了熟饭,想着把人彻底绑住。
没想到陆有桥会对他们的婚事如此排斥,让他意识到再继续下去,可能不仅得不到陆有桥的助力,反而还适得其反,把人彻底得罪了。于是就歇了和陆家结亲的心思,现在的陆白霜对他来说,已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这张狗皮膏药是撕都撕不下来了。
按了按额头,压下去了心里的烦躁,淡淡地和陆白霜道:“咱们按计划吧!你前头不是都打了结婚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