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点点头,窝在樊铎匀怀里道:“铎匀,我觉得现在真好,我有什么事,都能和你商量,再不用一个人发愁。”
>樊铎匀不由把她抱紧了些,“我也觉得很好!”有人和他事无巨细地分享生活,诉说她的喜怒哀乐,他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充盈了很多。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体验到那种在人海中的孤单感了,轻声和爱立道:“我觉得乔乔很可爱,咱们以后也养一个女儿吧!”
他提这个话头,爱立就立即警惕了些,从他怀里滚了下来,把俩人中间的被子压了一条线,提醒他道:“可不准想东想西!”
樊铎匀望着俩人中间泾渭分明的线,有些委屈地望着她道:“那什么时候可以想东想西?”
“得等……等办了喜酒以后。”爱立估摸着,那时候他的身体估计好得差不多了,药估计也不用吃了。
见他还有些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又带着几分受伤的样子,忍不住软了声调道:“好了,好了,乖,亲一口,快睡吧!”
月光透过蓝色的玻璃窗照到地面上,凛冽的寒风在外头吹着枯枝,樊铎匀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爱立以为只是蜻蜓点水,没想到越吻约深,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起来。
心里动摇的不得了,以为今天晚上大抵就要遂了某人的意,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樊铎匀自己停了下来,把她搂着睡了。
爱立正懵着,想问又不敢开口,怕这是某人给她设的陷阱,就等着她自己主动投降。
她知道这事一旦开了口子,后面就越发不可收拾,暗暗咬牙,到底忍住了。
漆黑的夜里,樊铎匀忽然听怀里的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忍不住问道:“爱立,怎么了?”
沈爱立瓮声瓮气地道:“我觉得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坑的是你,还是我?”
樊铎匀嘴唇微翘,安抚她道:“乖,亲一下就好了!”
沈爱立气得在他身上揪了几下,摸到他劲瘦的腰,手又停不下来,来来回回地摩挲着,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癖好的,气也消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俩人刚洗漱好,到了客厅里,就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哐哐”的,但是大家都很淡定地坐着,并没有人有起身开门的意思,正奇怪着,就听到外头喊道:“亲家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