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可能就变得目标性比较强,行事可能也没什么道德上的顾忌。”
林羡薇忽然笑道:“我感觉文江会在她手上栽一个大跟头。”
她和文江由双方长辈介绍认识,然后恋爱、结婚,前后也有四五年的时间,她自认对自己目前名义上的丈夫,还算有几分了解,这是一个多少有几分自傲、自负的文人,他可能会认为谢微兰一旦跟了他,自此就会死心塌地。
但实际上,谢微兰与绝大多数循规蹈矩地成长起来的华国女性不同,她的人生信仰或信条与传统的女性美德或人文道义皆毫不相关。
她整个人都游离于规则之外,这样的女人,对文江这类自以为是的男人来说,往往会带来致命一击。
知道了这是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女同志,林羡薇心里最后一点疑惑都没有了,和爱立道谢道:“爱立妹妹,谢谢你这样事无巨细地告诉我,”连自己和谢家的牵扯都没有隐瞒她,林羡薇想了一下道:“明天上午我去单位打离婚证明,然后下午我们一起去逛逛第一百货吧!你和铎匀结婚,我连贺礼还没有给你们选好,你明天陪我去看一看好不好?”
爱立忙道:“不用,表姐,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忙好,这些小事,咱们以后再说。”
林羡薇苦笑道:“我就是想让自己忙起来,尽快把这一阶段熬过去。”
听表姐这样说,爱立也觉得逛街对于女性来说,是最好的解压方式,笑道:“那咱们明天把铎匀、表哥和我哥都一起喊上,让他们给咱们凑票、提东西。”
林羡薇笑道:“好!”
这时候樊铎匀回来,林羡薇就告辞走了,铎匀问爱立道:“表姐对文家那边,还是先前的态度吗?”
爱立点头,“还挺坚决的,可能是对谢微兰有些好奇,过来问我一下。”
想了想,和樊铎匀道:“我今天听表姐说,文江有个笔名,叫‘伍金’,你知道吗,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这几年正是风云际会,很得上头领导的看重,以后怕是靠一支笔就能爬得更高。表姐现在和她离婚,是最合宜的时机,不然以后怕是奈何不了他,他若是不愿意离,那就生生捆住表姐了。”
爱立只是忍不住和樊铎匀吐露一点心声,没想到她说完,就听樊铎匀道:“我知道这个名字,我在报纸上看过,前年有一部历史电影的批判,就是由他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