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站在门口送客的,不仅有她一家人,还有林亚伦在!
她话音一落,林亚伦就已经朝文江和他舅舅那边走过去了。
文江全然没有预料到,妻子的舅舅今天会在老饭店吃饭,他最近和妻子几乎都不说话,前几天又被抽调去闭关写稿子,并不知道贺家会忽然改了主意,在老饭店补请几桌喜酒的事。
被贺之桢喊住,还愣了一下,正在和他解释,今天是陪区委宣传部的林主任过来吃饭,林亚伦的拳头就忽然砸到了他脸上,眼镜立即被打了下来,掉在地上摔碎了。
高度近视的文江缓了一会,才发现打他的人是林亚伦,有些怒气攻心地道:“亚伦,你闹什么,我今天在陪领导吃饭呢!”
林亚伦冷笑道:“哦,陪领导还是陪姘头?文江,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烂人!我昨天还想,你妈妈这么对我姐,你知不知道,原来你文家一家从里到外都是烂的,透着腐朽味!我姐竟然掉到了你家这样的粪坑里去!”
林亚伦想想还不解气,猛地在他胸口捶了几下,文江身体偏瘦弱些,立即就有些吃不消,找贺之桢求饶起来,“舅舅,你快拦住他,这里头有误会。”
贺之桢皱着眉,拉了拉外甥,“亚伦,这话怎么说?”
林亚伦也没有说是听爱立说的,只道:“舅,我姐早知道了,他们刚一进来我就看见了,想着别坏了您和舅**喜事儿,就没吱声。”
文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羡薇的舅舅和舅妈在这边办喜酒,自己和谢微兰、林主任一起进来的时候,就被人看到了。
他还想到了,刚才谢微兰遇到的那位女同志,会不会就是贺家的亲戚,谢微兰这人行事素来没有章法,是不是在这女同志跟前,暴露了他们的关系来?
文江捡起地上的眼镜,几乎没法戴,却是能勉强看清门口站着的女同志,正是刚才谢微兰口中的朋友,此时这女同志,好像也在朝他看着。
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边林亚伦冷冷地放话道:“文江,我姐得跟你离婚,乔乔得归我姐,你要是有意见,我就到你单位找领导说道说道,让你领导给我姐做做主,我就想着,你们研究政策的,对婚内找姘头,又是怎么个看法?”
文江皱眉道:“亚伦,你不要乱说话,我和羡薇好着呢,这里头有误会,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