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道:“对谢家的事情上,我们各管各的,你不用担心我的想法。”
谢家和她没有关系,可和铎匀那边又不一样,她们姐弟俩毕竟承了谢家一些人情,软声和铎匀道:“你也不要觉得为难,最重要的是我们俩的关系,不管是谢家,还是什么王家、李家的,我觉得都没必要让我俩为难。”
这一段话,让樊铎匀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知道爱立最看重的是和他的感情,忍不住把人搂在里怀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知道了,爱立同志。”樊铎匀总觉得这俩天的生活幸福得让人怀疑真实性。
他们之间,一开始是他使了小心思的,她总是羞怯、被动的一方,除了上次领结婚证的前一晚,一直都是他主动得多,是他推动着俩个人的关系往前走。
以至于,他有时候也会有疑惑,不知道爱立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几成?
而这次他从京市回来,她的回应是这样的热烈和直白,让他整个人时刻都偎在火炉旁边一样,心里一直热烘烘的。
忍不住把人搂紧了一点,仍觉得不够,似乎想把人揉进骨髓里,又怕弄疼了她,不敢再加大力度。
爱立倒没推开他,只是把双手挣脱了出来,环着他脖子道:“我妈那边先不说吧,她最近正高兴着。”忍不住和铎匀嘀咕道:“我对谢镜清和妈妈之间的事,一直都存有疑虑,总觉得妈妈单身这么多年,当年怕是被谢镜清伤得很深。”
看了铎匀一眼道:“你知道吧?伤得越深,证明曾经也是很热烈地爱过的。我一直希望妈妈能够彻底地走出来,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每次谢镜清的名字一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都不禁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马上,她们一家人就要去申城和贺家人见面了,她不想破坏她妈**心情。
这一个京市来的包裹,在爱立这里,引起了一点点烦忧,而在京市那边的谢家,都慧芳正在家里翻找着这一套茶具。
问家里的保姆有没有看到,“就是镜清从南省出差带回来的,上面是牡丹图样的,我记得放在书房的,怎么忽然就不见了呢?”
保姆摇头道:“大姐,我不知道的,谢同志的书房,平时都是他自己打扫的,他没有嘱咐,我从来都不进去的。”
都慧芳也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皱了皱眉道:“行吧,你先去忙吧,等镜清回来,我再问问。”她家攸宁最近相看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