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她看,她才放下心来。
此时把铎匀仔细打量了下,叹道:“比上个月可瘦了不少,都好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啊?”
“妈,我都好!您放心!”
沈玉兰看着人精神状态还好,也就没有多说,笑道:“行,行,你俩先坐会,我来做饭吧!我今天一早去买了一斤排骨回来,还有两条鲫鱼,中午炖个鲫鱼汤吧?”鲫鱼她都处理好了,本来准备带到那边做给女儿吃的。也就是现在是冬天,能放得住,不然这么来回折腾,鱼怕都得变味儿了。
爱立让铎匀去她房间门里休息一会,自己去帮忙剥蒜子,沈玉兰问了两句序瑜家的事,她知道这姑娘和女儿关系好着,俩人一向走得近。
听说她爸爸最近被审查,心里都吓一跳,先前儿子被划为右`派,可把她一家吓得不轻,俊平戴了两年多的帽子,她的心就为这事提了两年,也就是这个院子里都是处了十几年的邻居,大家也都比较宽厚,她一家才没被排挤。
这放在别的家属院里,怕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和女儿道:“那序瑜最近可真是不容易,她爸不被重新划成分还好,要是被划到五类去,一家子更愁。你能帮也就帮一点,妈妈从年轻时候就闹革命,这里面的事儿,到现在也没有真得看明白过,我们自己做事凭良心就成。”
以前都说婚姻自主,青年一代要摆脱家庭的束缚,她真得走出了家门,才发现这些只是口号。但是那时候年轻,并不太懂,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现在说“地、富、反、坏、右”是黑份子,压在人民头上的大山,但是她自己的儿子是最本分不过的读书人,心里眼里也只有那几卷书。
上次爱立被举报,在她看来更是匪夷所思的事儿,闹革命闹到她一双儿女身上来了,沈玉兰不得不对现在的局势,保有疑虑。
所以,她并不会一听到被审查,就让女儿离序瑜远些,反而觉得,应该在别人危难之时,伸一伸援手。
爱立没想到自己妈妈这样通情达理,笑道:“妈,你放心吧,我都和序瑜说了,让她有事只管和我开口。好些事儿我先前都没和您说,怕您担心。这几年序瑜帮我挺多的,我上报纸的那两篇文章,也是她写的,我被举报的事,也是她通知我的,我们俩的缘分深着呢!”
沈玉兰点点头,“挺好的,交个好朋友,彼此都有助益。我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