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拿苹果罐头吧,要两罐,这个便宜些。”
爱立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序瑜的吃穿用度,一向都是最好的,从来没见她在钱上捉襟见肘过,无论是原主借钱给魏正,还是她哥住院的时候,序瑜一拿就是大几十或一百,眼睛都不带眨的。
忙和售货员道:“再拿两瓶红果的。”她身上没有罐头票,把序瑜手里的罐头票递给了售货员,自己付了9毛钱。
序瑜抢都来不及,爱立道:“姥姥爱吃,咱们多买两罐,看她想吃哪一个,再者,我看阿姨这两天也没什么胃口,吃点甜的心情好一点。”
等出了供销社的大门,序瑜怕爱立误会自己缺钱,和她道:“也不至于连两罐罐头都买不起,就是心里忽然没有安全感,想着要节省一些了。”
爱立点头道:“是该节省些,序瑜,你爸爸那边需要疏通吗?”她想起来她手上还有一些小黄鱼,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出来给序瑜急用。
“我问了季泽修,目前不用,贸然找人疏通,怕还会适得其反。落势的时候,财越发不能露白,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怕还会节外生枝。”
苦笑着道:“如果不是季泽修帮忙,我家这回连个能递消息的都没有,我刚和**妈说的,也不完全是气话。在这个关头,我是不会主动和季泽修解除婚约的,我对他确实存有几分利用的心思。”
爱立却不这么认为,“你是将自己和季泽修划分得过于清楚,这件事如果换作发生在我身上,铎匀能帮上忙,我自然也希望他给帮帮忙,这和人品没有关系,你和他之间门本来就不存在什么欺骗和隐瞒。”
原本还隔着一个小李,但是现在季泽修已然完全知情。
章序瑜这些天,心里确实闷得慌,两个家庭的担子,一下子就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就连姥爷去世,她也不敢放开了哭,怕越发惹得妈妈收不住,姥爷的后事也不可能完全交由季泽修和表哥帮忙。
她急需找一个人、一个合适的空间门释放自己的情绪,倾吐自己的痛苦。
俩个人走得极慢,这一段从供销社到序瑜家附近公交站的路,她们走了二十多分钟,看着爱立上了公交车,才提着水果罐头回家。
不成想,季泽修竟然还坐在客厅里,她微微朝客厅里扫了一眼,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忽然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