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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瑜不耐地道:“伯母,你和季泽修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你们俩仔细说道,我们这些外人,怕是不能帮你们辨孰是孰非,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转身和爱立道:“咱们走吧!”
沈爱立点点头,“伯母,您也别和季同志在外头吵了,您是他母亲,想训儿子,关起家门来,谁也不知道。这在外面吵起来,总是面上不好看。您一家都是在**上班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比我们小老百姓,要不要脸的都无所谓。我和序瑜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您也消消气。”
这就是拐着弯骂她不要脸,跑到这来丢人现眼。
施海燕气得直冷笑,“序瑜,这也是你的意思?”
章序瑜嘴角不由掀起一点嘲讽来,“伯母,您今天到我家来,说这一番话,我还没理解您的意思,您说是我的意思吗?”
是你自个挑事,现在问是不是我想挑事?
施海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淡声道:“不可否认,我当初的眼光很好,你确实和我很像,如果一切顺利,以后也会是泽修仕途上的好帮手,但是,序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非昔比了。”
顿了一下,似乎有点可惜地道:“我想以你的聪明,你该是明白的,你和泽修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往下走了。”
她的尾音里似乎还带了一点怜悯,章序瑜微微笑道:“诚如您所说,咱们都是明白人,我和季泽修之间的婚约是怎么回事,我想您心里最清楚,那您自然也知道,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放手?您该劝的不是我,我以为上次见面之后,您就明白了这一点?”
爱立知道序瑜是在说气话,不过倒真得气到了施女士,只见施海燕面色立即涨得像猪肝色,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序瑜,“你对他没有感情?”她想不到这个姑娘冷心冷肺成这样,泽修这样的儿郎,章序瑜都能不动心?
序瑜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笑道:“伯母,您怎么会问这种让人为难的问题?我不能耽搁了,我得走了,您先带泽修回家吧!”妥妥地演出了一副贪图权势的嘴脸,把施海燕气得够呛,竟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施海燕没想到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她先前只以为章序瑜性格清冷,是个拎得清的,以后会是泽修的贤内助。
没有想到,这个姑娘太拎得清了,太分得清形势了,泽修为了她和自己吵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