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以选,爱立仍旧选了一块瑞士英纳格的男士手表。
中午迫不及待地拿回家给樊铎匀,“新婚礼物,是不是很有纪念价值?”
樊铎匀确然很高兴,嘴角不自觉地就翘了起来,“是,感谢爱立同志,非常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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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早,爱立就起来去医院,没想到在一楼就碰见了季泽修,手上还拿着一些收据,看到她过来,轻轻点了点头,“序瑜姥爷,凌晨六点走了,一会就送到殡仪馆去。”
序瑜正扶着妈妈罗女士下楼来,看到爱立,眼眶也有些泛红,到底忍着没哭,和她道:“爱立,我一会和妈妈要去殡仪馆,我姥姥还麻烦你帮忙送到家里去,她上了年纪,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爱立点头,“好,我送姥姥回去,你放心忙你的,我在你家等你们回来,再走。”
序瑜握了握她的手,知道这种时候,已经不是“谢谢”俩个字,可以表达的了。
等序瑜几个上了车,爱立就带着她姥姥坐公交车回家,一路上老人家都低头垂泪,爱立劝了她几句,老人家摆摆手道:“孩子,他走了,我怎么都要哭的,不哭更不好受呢!”
爱立倒不好再劝,陪着她回去,给她下了碗面条,老人家推说不吃,爱立劝道:“您最近劳神伤身的,可不能再亏了肚子,您要是撑不住,序瑜更担心呢!”
老太太也想到了外孙女一个人,忙了这许多时候,自己不能再拖累孩子,到底勉强吃了半碗面条,放了筷子和爱立道:“唉,老头子这时候走,也未必不是解脱。”握了握她的手道:“好孩子,谢谢你过来帮忙,序瑜不容易,她没有兄弟姐妹,这时候也只有我娘家一个侄孙在帮忙,其余的一个都见不到。”
爱立劝道:“困难都只是暂时的,您把身体养好,以后还有序瑜孝敬您的时候呢!”
老太太苦笑了一下,摇头道:“我这一辈子也活够了,不想着什么享福不享福的,就是希望序瑜自个能和泽修好好过日子,她们小俩口好好的,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就是老太太也觉得这俩孩子后面路难着,要是季家还有结亲的打算,这次就不至于连一个长辈都不露面。
所以纵使,这些天季泽修跑前跑后的帮忙,她仍然察觉到季家人的态度。
爱立陪着她聊了一会,老人家有些困,回房里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