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的,延期没回,那段时间琼山县又接连强降雨,他不说和领导汇报,自己也该过来看一下吧?最后我都到了,他人都没来。”
爱立咬牙道:“而且,苏知微嘴里还尽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听得人恨不得把她压在地上打。”又望着樊铎匀道:“你还真是交友不慎,怎么会给这种人帮忙,险些还搭了命进去!”
铎匀摸摸她的手,“也不是给他帮忙,是想着让这项实验呈现出最好的结果,最后一组数据很重要。”看她还气咻咻的,软了声调道:“爱立同志别气,别气了,以后我都不会了。”
这次也是把他吓到了,先前三四年,他也常去野外,遇到毒蛇、豺狼这些也有过,但是事后都不曾后怕过,只有这一次,他忽然想到,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爱立怎么办?
是他朝她走近,将人拉到了身边来,俩个人有了感情,又哄着人家领了证,一步步都是他在推动,将这个姑娘变成了他的姑娘,如果他忽然抽身离去,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他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将她推往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上去,他是再不敢这样大意了。
和爱立道:“爱立,对不起,这次是我一再食言,害得你还担心了这么久。”
“算了,你以后小心做人就是!虽然说做事瞻前顾后的不好,但是铎匀,怎么办呢,咱们在一块了,可不就成了彼此的拖累?”
樊铎匀摇头道:“不,是牵挂!”有些无奈地望着她,“爱立,你怎么会想到拖累这个词?”
沈爱立低头,“我就随口说说。”
樊铎匀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如果是这样的拖累,那我愿意早些担负些这份责任,并且希望无限期地延续下去。”
捏的动作,很快就变成了摩`挲,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然后是嘴唇,一切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又仿佛早有预谋,爱立一时沉浸在朦胧的灯光和一片混沌中,意识被他推着一点点地往前挪,直到一双手忽然覆在了身前,眼看着人要带她到更深的夜色中去。
爱立微微轻`喘着推开了他的胳膊,低声道:“不行,医生说要好好休息,动情伤身!”
樊铎匀原本被某种情绪扎染得幽深的眸子,瞬时清明了过来,巴巴地看着爱立。
爱立硬了心肠,凶巴巴地和他道:“樊铎匀同志,你不准想七想八的,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