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床上四件套、一床浅红色的毛毯、一对搪瓷脸盆、一对搪瓷水杯、还有六只搪瓷碟子,一块红色、一块绿色灯芯绒布,剩下的还有一些京市的糕点、糖果。
等她把糖果拿出来,发现底下还放着一个扁平的红绒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枚绿宝石金戒指。
忍不住微叹了一声,姐姐真是想得周到,她这些东西,就是给铎匀操办婚事的意思了。说是长姐,也不过比铎匀大三四岁,却完全肩负起了樊家长辈的职责来。
这时候铎匀也洗漱好了,见她才出神,问道:“爱立,怎么了?看什么这么认真?”
爱立把手里的绿宝石戒指拿给他看,铎匀瞥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我奶奶的,我姐以前留在身上当纪念的。”
爱立忙仔细收好,和他道:“姐姐送得也太多了。”
“她说我们刚结婚,这些东西都用得上。”
“结婚”这个词刚从他嘴里出来,爱立就发现,他望着她的眼神忽而变得幽暗起来,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两回,她已然能觉察出,他这变化是为什么。
心里一时也有些怦怦跳,不自觉就低下了头,一个吻不期然地就落到她的脸上,继而到唇上,一切好像再自然不过。
到这时候,压抑了许久的思念,才像逐渐通过这个吻奔涌出来,像无数缠绕的丝线,将俩人紧紧地缠住,一点点地倾吐出对彼此的惦念和爱意。
爱立有些呼吸不过来,轻轻捶了他一下,娇声和他道:“可不许再闹我,我今天还有任务呢!”
将今天要代表先进工作者上台发言的事,和他说了。
樊铎匀没忍住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心里想着,还好自己坚持早两天离京,刚好赶回来见证她这样荣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