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还不离,这吴同志真是个绿王八不成?”
宁婶子道:“想来是知道的,去年吴清辉就和文大山打过一架,我那晚从山里砍柴回来的晚,亲眼看见了,后来你们发现没,都是樊同志来这边,吴清辉可是很久没来,你们想想是不是?刚我还听说,这回本来该是他来的,他托了樊同志帮忙。”
有人搭话道:“那吴清辉俩口子可是缺了大德,人家男人为的他出的事,他俩口子还有脸跑到人家跟前,说那些风凉话,我看樊同志她姐姐打的都是轻的,要是我恨不得砸了抓花了她的脸。”
宁婶子道:“她们城里姑娘,秀气着呢,可没咱打架那股狠劲儿,我今天都想抓那苏知微的头发,樊同志和沈同志恁是没抓,可把我急得!”
傍晚的闹剧,很快就传到了樊原的耳朵里,立即就到文家找孙女,“你当这是什么地儿?想撒泼就撒泼,想打架就打架?你以为这是你自家的院子呢?你还十四五岁呢?兵崽子都任着你欺负的时候?”
樊多美正在和爱立分析,明天去哪一块,见樊原一进门来,就是对她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有些不耐烦地道:“合着你什么事儿了?人家骂我弟短命,我还要好声好气地和人说‘谢谢’是不是?”
樊原呛声道:“人家管你有理没理,你这传出去了,你就是仗势欺人,你想想你自己的身份!”
“你现在觉得人言可畏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我打个架你就怕了,你自己气死老婆,你怎么不怕?”
樊原气得瞪红了眼,樊多美也红着眼,缓声和他道:“我弟这回要是真出了事,这日子我也不想过了,我巴不得拉着那**人下地狱去!”
樊原知道,孙女嘴里说的**人,不是今天和她打架的女同志,而是段沁香。
他不知道,孙女心里的恨意这么大,见她红着眼,死命地瞪着他,樊原先受不了了,转身就准备走,到底又回头道:“你别瞎说,铎匀自小就学了一身的本事,难不倒他。”又叮嘱爱立道:“你劝劝她。”
樊原前脚刚走,文大山就回来了,像是摔了一跤,身上头上都是泥巴,却喜滋滋地递给她们一支笔,“你们快看看,这是樊同志的吧?我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手里抓到的。这东西掩在枯草丛里,要是没这一跤,我真发现不了!”
爱立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还有一半的墨水,外观也比较新,应该是新近才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