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爸爸的事,你那边有消息没有?”
“伯母,这事要做坏点的打算,可能会罢职,但是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如此了。您心里有点准备,老人家和序瑜这边,还需要您撑着呢!”
罗宛真见他这时候还关心序瑜,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叹道:“老章也到了快退休的年龄,罢就罢吧,就是可千万别影响了你和序瑜的前程。”罗宛真知道丈夫这回的问题是思想问题,罢职还算是轻的,就怕有一个“敌`特”和“反`动”的帽子扣下来。
想到这里,轻轻地看了季泽修一眼,序瑜和泽修还没正式结婚,泽修若是从自己的前途考虑,和序瑜解除婚约,她也不意外。
大家都是这个系统里的人,这些年,这样的事也不少见。
季泽修似乎没听懂罗宛真话里的试探,宽慰她道:“伯母,你不用担心,伯父那边我人微言轻,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和序瑜的前程,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努力,和伯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罗宛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故意不提这一茬,也不好挑破,和他道:“总之,泽修,谢谢你这时候,还分心在序瑜身上。也和你爸妈说声,真是对不住,因为我们家的原因而临时推迟婚宴。”
“伯母,没事,等伯父和姥爷这边都稳定下来,咱们再好好热闹热闹!”
“好,好!”
等季泽修要走的时候,罗宛真忙让女儿去送送,低声嘱咐女儿道:“你爸这回出事,人家泽修也算有情有意了,听妈**,好好地和人聊两句。”
序瑜心里排斥,却不好戳破他的伪装,只得应道:“好,妈妈,我明白的。”
罗宛真望着俩人一起下了楼梯,回头和老爷子道:“爸,你别担心,刚泽修和我说了,老章这回最多是罢职,序瑜她爸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罢职就罢职吧,他们俩个小辈好好的就成。”
罗老爷子轻轻摇头道:“宛真,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俩个孩子的路,以后怕是难着呢!”知道女儿也担心,老爷子也没有多说。
但他知道,光是泽修母亲那边,怕是就已经对这桩婚事有悔意了。
季家的这一位青年才俊、政界骄子,要是摊上一个**背景有墨点的岳丈,怕是路就难走了。
季泽修这个节骨眼还来宽慰他,想来是对序瑜有几分真心。就是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