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爸每天去医院看他,这连着两天没去,他今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来,上午追着我们问,我妈就说了,老人家一着急,情况立时就危急起来。”
爱立听得头皮都发麻,先前序瑜就说,她姥爷怕是就剩最后几个月了,她和季泽修的婚事才会提前,改在了这个月。
序瑜忽然轻声道:“爱立,我家可能熬不过这一关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一家除了她,都是**单位的,只要一个有问题,怕是都会被调查。
爱立也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忙安慰她道:“序瑜,你先别急,这时候不能急,不管怎么样,先把你姥爷的情绪给稳定下来,再找季泽修问问看,你爸这边的情况,看他能不能找人给帮帮忙?”
爱立记得,季泽修父母官职挺高,一个在省里,一个在市里。
序瑜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点讽刺来,“爱立,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和季泽修还没正式结婚,这个节骨眼,他怕是巴不得我不去找他,离他远远的,能给我透漏一点消息,已经是很留情面了,多的,压根不用想。”
昨晚下班,她从妈妈那里得到了消息,立即就去了季家,季泽修当时还没回来,**妈施海燕看见她,立即就变了脸色,面上淡笑着问她:“序瑜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正准备让泽修回来了,去你家一趟,准备把你俩的婚宴,往后挪一挪。”
她当时就怔住了,她爸前脚被带走,施海燕立即就有悔婚的打算?饶是她这些年也见惯了世态炎凉,但是当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难以相信。
就听施海燕直截了当地和她道:“序瑜,你爸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宾客也不好来,我想着等情况稳定一点,咱们再商议。”
她先前选择的婆家,竟是这样的一副嘴脸!
她心里异常震动,但是为了爸爸的事,到底没有一走了之,而是耐着性子温声道:“伯母,这事我没意见,您考虑的很周到。”
施海燕倒没有再说,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等一会泽修。
她一个人坐在季家的客厅里,等到了天黑,季泽修才提着公文包回来,看到她在,像是还有些惊讶,问她道:“序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客厅的灯怎么没有开?”
她回道:“我想问问我爸爸的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季泽修明显地顿了一下,“序瑜,这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