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以后的路,可得好好走!”
安少原眼眶微湿,“好,林森,我明白,我会做到的。”安少原知道,这就是战友情,私下里再有龃龉,谢林森都没有故意给他下绊子,也没有故意看着他倒霉。
他在谢林森身上看到了光明磊落、友爱袍泽这些军人的特质来,这十二年来,他一直努力,希望能够成为这样胸襟坦荡、不惧生死、有使命感和责任感的军人,就像现在的谢林森一样。
“林森,希望你的路能够走得更远!”
“安少原,你也是,咱们部队里的英雄,落到哪里,照样都是英雄!”
“好!”
钱伍花看不过去,转开了身子,悄悄抹眼泪,她知道她的儿子非常舍不得离开这里,如果这次没有脚踝上那一枪,他也会跟眼前的谢连长一样,能够走得更远。
等谢林森走了,钱伍花缓了情绪,和儿子道:“刚才谢连长的意思,是冬青求到了他跟前去?”
安少原点头,“不仅是他跟前,还求到了很多人跟前去,林森是来提醒我,注意影响。”
钱伍花眼里立即涌出怒意,但是儿子和她说,他准备给政委写信,说拒绝任何优待,希望政委按政策给他安排,他绝对服从部队的命令。
这一回,安少原已经放弃再和妻子沟通。那天郑政委来看望他们的时候,他就看出了冬青的心思,他当时试着和她沟通,但她完全听不进去,就像先前和樊多美、解大妞俩人闹矛盾的时候一样,他让她给沈家写一封道歉信,她至今都没有写。
他知道,这次也一样,他劝不动杨冬青。
干脆就自己和部队表明态度。
也就是一个月,等他出院以后,就会带着母亲和杨冬青离开这边。
杨冬青万想不到,自己费心费力地找人办事,最后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些事,沈爱立都不知道了,她一回到汉城,积压的事情就一桩接一桩地冒出来,完全忙得脚不沾地。
特别是当陈主任问她,愿不愿意转到机保部去,沈爱立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