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吱声,等听到房门开又关的声音,才掀开被子一角,朝外看了一眼,见人还真是走了。
一时怔怔的,不知道今晚自己在折腾啥!
许是身心交瘁,这一夜沈爱立睡得很香,丝毫不知道,睡在书房里的人,一夜没有阖眼,就差跑到雪地里降火了。
外头的雪簌簌地下了一夜,映得夜色都亮堂两分。
早上爱立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天光微微亮,看了眼手表,发现还不到五点。
却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想着可能是铎匀在搞什么,又接着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耳边是樊铎匀的声音,“爱立,得起来了,得去打报告盖章。”
爱立困得都不想睁眼,呢喃道:“铎匀,我起不来。”
>樊铎匀催她道:“爱立,快起来穿衣服,今天有事!”
沈爱立压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坐起来看着他,昨夜到底是晚上,朦胧的夜色和灯光,也削减了一点当事人的羞怯,此时外头天光大亮,再见到他,沈爱立瞬时羞得面色通红,像要滴血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然发现自己昨晚睡落枕了,想喊他帮忙按按,想到昨晚的事,仍旧心存芥蒂,没有和他开口说一句软话,反而瞪了某人一眼。
等起身出屋,才发现昨夜下雪了,院子里的挂花树上挂着一层莹亮细腻的雪,白雪覆盖了整个小院,通往厨房的路却留下了一串脚印,她还隐约闻到了一点粥米的香味,偷眼看着他,不知道这人早上几点起来的?
樊铎匀逮到了她偷看的眼睛,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你去洗漱,我去把饭菜端进来。”他动作太快,沈爱立没有来得及推开,不然这个吻都,她是不会让某人亲到她脸上。
早饭比较简单,俩个荷包蛋,一份清炒白菜、一份泡椒藕带,配上热乎乎的白米粥。
俩人面对面坐着,沈爱立一直低头吃饭,也不知道是羞怯的,还是气恼的,头都不抬一下,仿佛昨晚上那个大胆主动、揪着人不放手的不是她。樊铎匀也不吭声,时不时给她夹菜,堆得小碗都快冒尖,爱立终于些气恼地道:“你不如把菜都往我碗里堆算了。”
樊铎匀这才停了手,温声和她道:“我给你拟好了结婚报告,你一会照抄一份,再拿去单位盖章。”
听到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