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沈爱立知道这个单位,离甜水巷子有些远,但是好歹每周见面是没问题的。
她自己预估,她差不多也能在十月底左右回汉城。她的三刺辊方案也差不多,黎主任的意思是,最近大小双刺辊的改进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集中小组的资源,以三刺辊方案为重点,争取早些试制出来。
现在已经在完善和改进的阶段,沈爱立预估半个月以后,就可以交由机械厂试制一台。
形势变换的这样快,沈爱立也有些归心似箭。
三天以后,爱立收到了谢林森寄来的包裹,主要是吃的,有鱼罐头、肉罐头、糖果、饼干之类,好几块布料、两双新的女士皮鞋,一个新的军用水壶、一套新的军装和一双军鞋。还有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沈爱立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有一份存折,和叠放整齐的一些票证。
她万想不到,他会把存折也寄给她。
当晚就给樊铎匀写了一封信,“铎匀,收到森哥寄来的信和包裹,我心里很是震惊,他似乎将手头的钱票都寄给我了,他似乎知道这次的任务很危急,甚而做了最坏的准备……”
沈爱立写到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忙放下了笔,拿手帕捂住了眼睛。
因为谢镜清的事,她对谢林森一直都保持着距离,也就是他和安少原打了一架后,她才改口喊他“森哥”,从头至尾,都是他一直在努力地向她靠近,给她关怀和温暖。
而她,并没有突破心理防备,向前迈进一步。
而如今,很可能他们就再也见不到,沈爱立忽然意识到军人这项职业的残酷,明知道这一去可能不回来,可还是需要义无反顾地往前冲,他们肩负的使命和责任,使得他们很难顾全小我,甚而连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
要是森哥这次不会回来,沈爱立觉得她心里怕是一辈子都难安。
这瞬间,她发现,谢家给她带来的除了烦扰以外,还有一个很好的哥哥。如果说谢镜清、谢微兰是她人生的祸,那么谢林森就是命运补给她的福气。
等缓了情绪,又继续写信,“铎匀,我大概在十月底也能回汉城,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剩下的一两个月时间,希望我们都能顺利地完成手头的工作。”
落款是“盼望见到多云的爱立”。今天的信比较短,爱立手绘了大片的云朵,还画了一个扎着两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