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也就没有再去想这事。
散局的时候,黎主任说她今天表现很好,沈爱立忍不住心里喜滋滋,问他道:“主任,他们这回来,是不是也想引进多刺辊梳棉机啊?”
黎东生笑道:“差不多有这个意思。”又问道:“爱立,今天京市纺织工业局的那位同志有和你聊什么吗?我看他表情有些严肃的样子,是不是请你去京市?”
爱立笑道:“是,主任,我今天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他们也太有诚意了些。”
黎东生轻声问道:“哦,那你的想法有动摇吗?”
“没有,我家的事,您是知道一点的,我还是当时和您说的那句,不会过去。”
黎东生点点头,“不仅是京市纺织工业局,等回汉城以后,你要是改了想法,随时给我来信。”
默了一瞬,又补充道:“我和谢家算相熟,那边要是有什么让你为难的地方,你也可以告诉我。”
爱立忙感谢,笑道:“您放心,这事我自己目前还能解决。”
无论是黎东生,还是谢镜清,都觉得今天的见面算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漏洞,却不想这一晚,沈爱立半梦半醒中,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了那枚古币,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好些遍,终于确定,这个东西她见过,在她妈妈房间的抽屉里。
握着古币的手,不由微微颤抖,所以那个人不叫严城,他叫谢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