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条,和沈玉兰道:“大姨,这是林家哥哥给我的,我分你两根。”
>沈爱立见小表弟从手帕里分了两根梅条出来,顿时一脸黑线,这家伙还真记得她的话。
沈玉兰接过来尝了一口,问伊利道:“是你林哥哥给的吗?”
也不等伊利回答,就和林亚伦道:“是你妈妈做的吧?林大姐在闺中的时候,手艺就很好。”
“是,我妈妈也和我提起过沈伯母,说您年轻的时候很勇敢,很有侠义心肠,从护校放假回来,还给我姥姥和姥爷看病、推拿。没想到爱立竟然是您的女儿,回头我妈妈、姥姥知道了,肯定特别高兴。”
听到林亚伦提起他姥姥,沈玉兰有些讶异,“哦?你姥姥还健在?身体好吗?”
林亚伦笑道:“挺好的,现在跟着我爸妈住。我给爱立的干丝,就是我姥姥做的。”
沈玉兰忽觉眼里涌出一点热意,没有想到老家的故人还在。当年她一意孤行逃婚离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贺家婶子,心里有时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遗憾。
贺家婶子很喜欢她,对她很好,只是当年父母没有过问她的意见,就给她和贺之桢定下了一月以后的婚约,让沈玉兰很难接受。
况且,当时她听隔壁的张姐姐说,贺之桢在外求学期间,自由恋爱处了个对象,那姑娘还找来她们那,张姐姐有一回上街还见过,说俩人感情好的很,贺之桢还给那姑娘买了根玉簪子。
连玉簪子的样式,张姐姐都给她描述了出来。让沈玉兰都觉得,像她也亲见了贺之桢给那姑娘买簪子一样。
她想着贺之桢定然和她一样,对这门亲事是有意见的,那边没有提出退婚,估计是不好违背长辈的意愿,她想了一夜,最终决定由自己来中止这场错误。
第一天就留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了,先去了申城,后来碾转和同学到了汉城,在这里,认识了俊平的父亲。
此时,就听跟前长相肖似贺之桢的小同志道:“回头,我和您讨一张相片,给我姥姥寄去,看她能不能猜的出来是谁。”
沈玉兰有些失笑,问道:“你舅舅还好吗?先前我听爱立说,你们几个都还没有对象,那可比不上你舅舅,你舅舅读大学的时候,就把对象往老家带了。”
林亚伦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笑道:“您记错了吧?我妈妈说我像我舅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