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明知道没有必要,还非得选择去为难他吗?
想到这里,沈爱立猛然起身拉了院门,朝着巷子外头跑过去,看到樊铎匀提着行李,正站在她们单位的对面,对面微弱的路灯灯光,映得他的身影都有几分形单影只的孤寂感。
沈爱立喊了一声:“樊铎匀!”
樊铎匀听到动静,立即回身,有些诧异地道:“爱立,你怎么出来了?”
沈爱立拉起了他的手,“樊铎匀,你不要去旅馆,你就住家里,要是你担心什么人言可畏,咱们明天领证都行。”她想,如果今天晚上看着他有家不能回,自己大概要耿耿于怀很久很久。大不了就早些结婚,明明只是形式上的问题,为什么自己要执着于享受什么恋爱时光,而看不见他的为难处呢?
十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微凉,沈爱立的手却温暖得让樊铎匀感到了炙热。
或许炙热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眼睛,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心脏。
樊铎匀缓了好一会没应声,沈爱立的手越拉越紧,急道:“明明是你家,要走的也是我!”
樊铎匀理智上觉得不应该听她的,但是翻腾的情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松了口,俩人一起回去。
到了巷子里,沈爱立又道:“樊铎匀,你背我吧,我怕又蹿出一只老鼠来。”
樊铎匀蹲下身,等她爬了上去,才皱眉问道:“你怎么没有带手电筒,这里黑漆漆的。”
“走得急,怕你跑远了。”
樊铎匀微微勾了唇角,忍不住放慢了步子,他想,为了这样的时光,他怕是回海南以后,要开始每天数着下次回来的日子了。
沈爱立一夜好眠,早上起来,樊铎匀已经做好了早饭,是她昨天要求的海鲜粥。他这次回来有带了不少干贝、干虾和鱿鱼干之类的,她估摸着又能吃很久。
八点多俩人一起出门,她去王家,他去见朋友,在公交站分别的时候,约好晚上谁回来早些,谁做晚饭。
沈爱立先上的车,见他在下面有些不舍地看着她,对自己昨晚留人的行为很满意。本来相处的时间都是从手指缝里抠出来的,还要顾虑这顾虑那的。
九点半到了叶骁华家,序瑜已经在了,还有俩位女客,徐学凤介绍时她的婶子汤红同志和堂妹徐学琳。
小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