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丝、腊肉藜蒿、凉拌海带丝,司晏秋做了一个清蒸武昌鱼、地三鲜、紫菜蛋花汤,曾一鸣又去饭店买了一份卤耳朵和盐水花生过来。
动筷子之前,曾一鸣道:“这回爱立开了个好头,带来了我们这几人里的第一位对象,也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下回把亚伦的小屋子挤满。”
林亚伦笑道:“欢迎欢迎,我多攒几张小板凳票,保准以后你们带娃过来,都有的坐。”又和大家道:“快尝尝爱立做的这个淮扬干丝,我看这汤倒和我老家的做法差不多。”
大家都尝了一口,樊铎匀也有些惊艳,他一直以为爱立夸耀自己手艺好,是瞎诌的,没想到还真的会。他注意到爱立的刀工也很好,显然确实是经常做饭的,他想以沈家的条件,她妈妈定然都舍不得让她经常下厨。
她那边的家庭,或者说家人,怕是尚比不得沈家的。
印象里十四岁,还爱吃奶糖的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时空里,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
沈爱立完全不知道,她不过做了一道菜,樊铎匀都能把她想象成一个爹妈不疼的小可怜。
酒过三巡,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林亚伦起身拉了电灯。和大家笑道:“今个还是我回来最早的一天,我平时都回的晚,洗洗就睡了,电费都省了。”
卓凡好笑道:“你这话说的,搞得在座的谁不是一样,”说到这里和樊铎匀道:“我们有时候都笑话爱立,一个有对象的,整天还和我们厮混在一块儿,樊同志有没有调回来的计划啊?等你回来,我们怕是就难经常见到爱立了。”
樊铎匀微微笑道:“有这计划,但是可能还要过个一年。爱立怕是舍不得不和你们见面,她常在信里说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司晏秋笑道:“虽然我这么说,有点不厚道,但还是要说,樊同志不和我们抢沈高工,那可真是太好了,哈哈,来,为这个,我们也得碰一杯。”
樊铎匀听她朋友称呼她“沈高工”,眼里闪过笑意,她可没在信里提这事。
举杯道:“感谢大家对爱立的照顾。”
气氛正好,忽听楼上吵了起来,又砸凳子,又摔盆,哐哐当当的,让人想忽视都难。
司晏秋皱眉道:“亚伦,这谁家啊,吵架还砸起东西来?”
林亚伦朝上指了指,“是二楼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