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文奶奶劝道:“苏同志,姑娘家可不好喝这许多。”
苏知微轻轻看了一眼樊铎匀,朝文奶奶笑道:“没事,您放心,我酒量好着呢!”
文奶奶见她执意,也没有再劝。
不一会儿,就见樊铎匀放了碗,和大家伙道:“大家慢吃,我先去整理一下行李。”
晚上苏知微毫不意外地喝醉了,文二妹问阿妈:“这可怎么办?”
文奶奶皱眉道:“先帮着扶到你屋里,一会等人醒了,我们再送她回竹楼那边去。”
却不想,一直到夜深,苏同志都没有醒,呼吸绵长,文二妹也就没管,在床的另一侧睡了。到天光微亮,听到鸡叫声,起床才发现床外侧没人,苏同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
文二妹准备去院里洗漱,一开门就发现阿妈已经在扫院子了,又听到柴房的门开了,出来的是拎着行李的樊铎匀,还有些惊讶。
就听阿妈问道:“铎匀,你昨晚怎么在这屋里睡了?”
樊铎匀微顿,回道:“大山昨晚来找我聊天,在我那边睡着了,刚好我行李都收拾齐了,就把东西拿了过来,在这边睡了。”说着,又拿了十二块钱出来给文奶奶,“这次的房租和饭钱,给您一家又添了麻烦。”
文奶**辞了两下,见对方坚持要给,就将钱接了过来,又有些过意不去地道:“铎匀,我刚烙了两张饼,你路上带着吃吧!”
“好,谢谢!”
等人走了,文二妹才和阿妈道:“樊同志可真大方,这钱比苏同志在竹楼那边的食宿钱还多几块呢!”
又道:“我怎么感觉,他今天早上的话明显比平时多呢?还和我们解释,他为什么睡柴房!”
文奶奶好笑道:“你是年轻女同志,他平时当然要避嫌,和我这个老婆子多说几句不是正常的吗?”
又叹道:“铎匀本来就是好心人。”她家女儿出嫁不到三年,女婿就在水底下出了事,留下一个小毛头,人家看她家大山还没成亲,就多养一个娃,好多姑娘都不愿意和大山相看,文奶奶和铎匀唠叨过几句。
人家这是有意帮扶一点呢!不然,怎么不去村里建了竹楼的人家借住,每次过来,都住她家?
文奶奶心里明白,每次樊铎匀过来,也都是尽心尽力地给人家准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