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当地的一户人家,正愁这次要被叮咬。恐又将有半月收不到你的信,望不要担忧,等回单位,会第一时间给你回信。盼望小沈同志有空多写写信……”
“怎么,又是樊铎匀的信啊?”
余钟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探头看了一眼,就道:“你这一周不在,可把我急坏了。”
沈爱立将信折起来,问道:“怎么了?”
余钟琪低声问:“小李是不是和序瑜闹矛盾了?我看小李最近看到序瑜,都绕道走。”
爱立点头,“以前保卫部收到我的信,都是小李送,今天这个是另一位同志送的。”
“她俩咋了?”
爱立摇头,“可能觉得和序瑜没有可能,就保持距离了吧。”
钟琪一下子就听出了话音,“序瑜最近是不是在相看对象了?”
见她没有否认,余钟琪也有些叹气,“真是为难我们小李同志,上周六傍晚,我在门口见到有一位男同志来接序瑜下班,应该就是那位了吧,长得还挺高,头发修剪得挺利落的,小李当时也看到了,我还和他说,可能是序瑜的表哥。”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起来,小李和她们还都挺熟的,爱立岔开了话题,问道:“这一周厂里有没有什么新闻啊?”
“前天,王元莉和张柏年结婚了,倒有一件新闻,你知道吗?”
沈爱立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余钟琪立即道:“结婚那天,厂里有一两位同志过去了,说是王元莉刚进张家没一会儿,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立即送到了医院,人倒是没事,就是查出来怀孕了。我就说张柏年这种性格,怎么会在这时候娶王元莉。”
沈爱立嘀咕了一句:“她不会是看到张家的条件,气晕的吧?我以前听说张家六口人挤在一十平的筒子楼里。”
余钟琪恍然大悟,“那以她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这估计婚房都只是用帘子隔着一张床了。”
又道:“当时真是丧了良心,非要给你介绍,这些苦果,现在都是她自己尝着了。”
这事,沈爱立听了一耳朵就算了,没当回事。
想到电风扇票的事,和钟琪道:“你不用帮我攒工业票了,樊铎匀寄过来了一张。”
余钟琪笑道:“他对你倒是上心,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