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少原以后可是要当团长的,再怎么样,俊平是个瘸子不假,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根,以后能不能要孩子都难说。”
杨春生皱眉道:“事情到这一步,姐你也不要想着俊平哥了,沈家不会再让你进门的,多想也没用!”
杨老爹瓮声瓮气地道:“你们自己不干人事儿,还想着人家把你们当个人不成?就算人家真瘸了,你们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提离婚的话,也比现在好看些吧?”说着,又骂江梅花道:“眼皮子浅的东西,就是盛不住这福气!”
江梅花咕哝道:“我没福气,我们冬青有,当时少原这边,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要是能等等,冬青也不会闹得要离婚都要回来,等着吧,等少原的报告批准下来,我看你老头子还说不说我眼皮子浅。”
杨冬青看了眼妈妈,张了张嘴,她想说,她原本没想和俊平闹离婚。
如果不是妈妈和她说少原一直等着她,说俊平瘸了以后做不了工,她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回家,甚而被迫闹到离婚的地步。
知女莫若母,江梅花见女儿看她的眼神,就猜到女儿的心思,眼神闪了下,勉强笑道:“俊平就算还在矿上做工,也不过是个工人,少原以后可是要当团长的。冬青,你可得分得清好赖。”
杨冬青嘴里有些苦,自己这回到底是大意了些,被妈妈鼓躁得失了耐心。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盼着早点去随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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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航测局的宿舍里,付长垣一边收着东西,一边问叶骁华道:“这次回去,你那支手表是不是要送出去了?”
叶骁华笑道:“说了年底,就拖到年底再说。”
“我看先前那个樊铎匀对小沈同志,也是追得紧,你得多上点心。”见叶公子不以为意,叮嘱道:“你别不放在心上,我这完全是经验之谈,当初我和我对象刚处的时候,差点就被人撬了墙角。”
叶骁华望着他,似笑非笑地道:“那我俩反过来了,现在需要被提防着的那个,怕是我!”
付长垣收衣服的手一顿,“这话怎么说?”
叶骁华转动着手上的微型发动机,“嗯,人家已经捷足先登了,但是单位在海南,隔着远,我这眼看不是就要近水楼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