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和我们说,他也准备研究研究橡胶。”
韦婶子越想越气愤:“这项研究他搞了好几年,做了很多次试验,他本身又是学化学材料出身的,我都不懂,听说是京市首长家的女儿,人家辛辛苦苦搞出来的一点东西,那位女同志怎么好意思拿来装点自己的门面?”
沈爱立也不懂,谢微兰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在普通人眼里,她是什么都有了。
他们这边讨论得热烈,沈青黛不知道什么时候踱到了花架那里,从沈爱立的角度看,就见她一手端着搪瓷茶杯,一手拿着一根鸡毛,悠悠闲闲地站在花架前逗着鹦鹉,似乎对她们讨论的这件事并不关心。
白色的棉布衬衫微微扎在黑色长裤里,微微带了一点跟的黑色皮鞋,把腿拉得更为修长,头发扎成了一个低髻,阳光爬出云层,洒在花架上,真是人面和花一样美。
到底还有客人在,沈爱立微微敛了心神,却不意瞧见,陈纪延也盯着花架那边看,心里感叹果然人对美的发现力是一样的。
韦婶子还沉浸在陈先晖的事情里,轻声道:“之前先晖就爱说真话,实话,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连做的研究都成了别人的了。”
陈纪延见妈妈一提起小叔的事,情绪就比较激动,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沈爱立,“今天小沈同志来,本该是高高兴兴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我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沈爱立笑道:“怎么会,能认识陈同志,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又道:“你小叔的事,肯定能顺利解决的。”
韦婶子想到陈先晖这件事,心情也差很多,也没了再相看的意思。
恰好苏瑞庆带着伊利回来了,韦婶子和陈纪延也趁机告辞,陈纪延又和爱立道:“很高兴认识小沈同志,希望有机会还能见面。”
韦婶子听到这里,好像才想起来自己的初衷,后悔让小叔子的事搅和了儿子相看的事,嗫嚅着嘴,想和沈青黛说点什么描补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垂头丧气地走了。
等关了院门,沈爱立隐约还能听到“这姑娘,妈妈还挺喜欢的,你要是也觉得还行,改天我再和青黛说说……”
沈爱立听到了,沈青黛自然也听到了,努了努嘴,“呐,你都听到了,人家妈妈对你还挺满意。”谢家的事,沈青黛确实不关心,她更关心的是,爱立对小陈同志的印象怎么样?
沈爱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