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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闻声一怔,止住脚步,过了片响才惊讶道:“兄台,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滚!离我远点。”低沉的声音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她素来平和安静,生平却头一次如此心浮气躁,情绪失控。
谢傅又问了一句:“你没事吧,我见你不见踪影,还以为你……”
谢傅还未说完,就被一颗石子砸中。
谢傅立即明白,呵呵一笑:“我明白了,我走远一点,你慢慢来,不要受影响啊。”???..coM
谢傅走了几步之后,突又说道:“兄台莫要介意啊,兄台儒风更胜男儿,在下一直将兄台当做男儿看待。”
谢傅本想让对方适从一些,不要过于尴尬,只是这话却多说多措。
王婉之生平从没如此讨厌一个人,亦从未如此羞耻过。
谢傅回到山径上,过了一会儿,才看见十丈远的草丛冒出一个人头来,拨草跨荆而来。
谢傅高高举起火把为她照明,见光线不能照及,竟迎了上去。
这会热心落在王婉之眼中却更加讨厌,她此刻只想远离此人,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人。
“兄台,怎么跑这么远?”
火光照在王婉之那张微黄的脸,这张脸却冷若冰霜,若非她叫青鸾在山下等她,现在就叫青鸾将此人一箭**!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竟还敢调戏她,从来就没有人敢调戏她,就算吴中四大名阀的风流公子哥,见了她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王婉之瞥了谢傅一眼,轻笑道:“我看你印堂发黑,恐命不久矣。”
谢傅摸了下额头,“真的吗?兄台你难道是相师?”相术他还是略有涉猎的,所以有几分相信。
“我是不是相师,你都命不久矣。”
“那兄台所见,可有什么补救办法?”
王婉之厌恶道:“离我远点!”
谢傅道:“离你远点?莫非兄台你是扫把星命格。所以你才惜字如金,不愿与人亲近?”
王婉之心绪被他整的心烦意乱,本不想应话,只想敬而远之,听了他的话,干脆应道:“不错!我是扫把星命格,靠近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