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胡地全也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一只风筝,笑道:“地全,好兴致啊,放风筝啊,身体好点了没有。”
胡地全猛捶自己胸膛,表示自己壮的跟头牛似的,嘴上笑道:“我才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娘子掉的风筝,不知道会不会过来寻,一会我找机会跟她认识认识。”
“谢傅,上面有些字我不识的,写的什么,你看一下。”
谢傅接过一看,与兰甯书信往来二十余封,一眼就认出是兰甯的笔迹,这风筝竟是兰甯娘子的。
再看这首菩萨蛮,可就大有深意,分明就是写给某人看,约某人落夜画堂南畔见面。
只怕又想着什么招数来捉弄他。
谢傅伸手就把风筝拿走。
“哎哎哎,谢傅你干嘛拿我的风筝。”
“我知道这风筝的主人是谁,这个女子你招惹不起,我找个机会给人家送回去。”
“我招惹不起,你为何就招惹的起?”
谢傅把风筝递了回去:“不信,你就拿着。”
胡地全看了谢傅一眼,嘿嘿笑道:“你的话,我可信十足,这风筝危险,别是兰甯娘子的,我怎么倒霉都不知道。”
胡地全常在外面走动,兰甯娘子大名响亮,男人就没有在她身上讨过好处,这个女子虽貌若天仙,却是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
谢傅想不到胡地全一言就猜中,哈哈大笑,还是地全理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红颜祸水,美色害人,偏偏有的人拎不清。
不管兰甯娘子是想捉弄他也好,有意约他夜会也好,谢傅都不打算三更半夜去与人家孤男孤女相会。
却是打算隔日白天时间再给人家送去。
书房内,谢傅似平时一般和澹台鹤情下着棋,下着下着,只感觉澹台鹤情短短时间内,棋力似有不小长进。
澹台鹤情见似乎没法似平时那般戏弄她,颇为得意道:“发什么呆啊,轮到你了。”
谢傅落子之后,笑道:“能够感觉出你棋力进步不小,再这么下去,只怕我不是你的对手。”
澹台鹤情笑道:“这才要感谢你每日陪练。”
谢傅笑道:“那你要怎么答谢我呢。”说着就朝澹台鹤情那只准备落子的雪白小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