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粮食。
纵使再怎么剥削压榨,如此之廉价且高产的粮食,吃饱应该是不难的。
在这种时代,不到真正活不下去的地步,又有几个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去造反?
如此之下,这天下又怎么会不太平。
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楚牧对自身武艺也是愈来愈上心。
甚至,隐隐之间,他习武的目的,已然从防身转变到了谋身!
乱,可怕,但也何尝不是机遇。
毕竟,这天下安定,大势不可逆。
纵使这清河县出了乱子,也只会是短暂之乱,在天下安定的大势面前,很快就会重新恢复平静。
那南山野志之中所记载的三次民乱,俨然也清楚说明了这一点。
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席卷这南山镇,但不过月余时间,便被雷霆镇压。
他习好一身武艺,穿着这一身巡检皮,真乱起来,说不得还是一场机缘……
楚牧眸光闪烁,隐隐之间,俨然莫名的又有些兴奋。
似乎……从昨天吊球阵中代入一番后,他的心态,便彻底变了。
他甚至有些向往?
楚牧抿了抿嘴唇,默默将心底的莫名兴奋压下,亦是缓缓起身,踱动步子在这周边转悠起来。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经历三次民乱,这清河县,显得已经涨了三次智了。
落在这为源头的矿场,那就是方方面面的严苛。
每一队巡检,是负责一处区域,然后再细分到人。
落到徭役头上,也同样也是如此。
每一个徭役,都是细分到每处区域,每一个巡检。
就好比楚牧所执守的这一处,他负责的有六名徭役。
这几名徭役的工作也很简单,搬运矿材而已。
矿场开采出的矿材,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运送,他所负责的这一块,只是其中的一环而已。
如此管理,虽说会让矿场整体的工作效率降低,但显然,对徭役的管理,无疑是极其有效的。
且,楚牧可是知道的,在矿场饭堂旁的营房,可是时刻都有近百名巡检全副武装的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