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姿势,就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
就好像是木偶一样。
这半个时辰,他不行的挣扎,不停地纠结。
终于,有了动静。
他紧握着拳头,不太长的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的肉。
随后狠狠一锤,锤在床榻上。
“来人....”
“.....”
这个时候,南宫卿身边的侍卫安隐走了进来。
“主子,您...”
“这....”
“.....”
南宫卿抬着眼皮,淡漠的看了一眼安隐,冷漠的开口道:“备水,本王要沐浴!”
“去查清楚,昨晚谁来过本王的营帐!”
“....”
安隐:“是!”
“.....”
不一会,南宫卿沐浴更衣完成,可安隐这边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查不到。
昨晚太晚了,军营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入睡了。
所以这个时候有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王爷的营帐,很难查到。
再说了,如果对方有心要隐藏起来,更难查。
当安隐把情况告诉南宫卿的时候,他阴沉的眼神射过去,惊得安隐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可怕。
王爷这个眼神太可怕了。
好在南宫卿没有发难,梳洗整齐以后,出了营帐,径直的朝着医疗队的营帐走去。
目的地明确。
他就不信了,在军营,就只有那么几个女子,他还找不到是谁惹。
路倾心确实隐藏得深。
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
就连慌乱中被她打翻的夜宵,她后来也忍着不适感收拾干净了,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
要不是南宫卿躺在床榻上,她怕了。
生怕弄醒了南宫卿,遭罪的是她。
所以就放弃了。
床榻上的那痕迹,是唯一证明她来过的证据。
这一夜,路倾心失眠了。
她没打算和六王爷有什么交际,所以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躺在床榻上,她不停地复盘,有可能暴露身份的任何细节。
可是到了后面,她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昨晚的六王爷明显不对劲,第二天醒来,他不一定记得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