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木,去,教教路二老爷,什么是规矩!”
“......”
时木:“是,王妃!”
“.....”
时木二话不说,走过去把坐在椅子上的路二老爷一把提了起来。
摔到了地上。
然后又提着他身子,让他跪好。
时木声音低沉的开口道:“路二老爷,这就是规矩!见到九王妃要行跪礼,问安!”
“君是君,臣是臣!”
“你一介草民,也敢在王妃面前摆谱,吩咐王妃做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
路二老爷就这么被时木狠狠的压着,跪在地上。
他想要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一个没有武力值的人,在时木面前就是一个弱鸡。
哪里还有动弹的余地,不就是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
路二老爷一瞬间,屈辱感爆棚。
抬着头,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路扶摇;“路扶摇,老夫是你二伯!”
“你这么对长辈,是大逆不道!”
“.....”
霎那间,路扶摇冷笑了起来。
原本低头扣着手指,这一刻抬起头来,冷漠的看着路二老爷。
“二伯?”
“本宫什么时候有二伯了?”
“哦,本宫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路二老爷还不明白,本宫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们路家的家规啊,规矩啊,管不到本宫头上!”
“你一介草民,敢对本宫大不敬!”
“杀头之罪就勉了,去蹲个个把月的地牢吧!”
“....”
原本路扶摇想要告诉路二老爷,她早就和路旭弘路丞相断亲了。
算不上是路家人。
也算不上是路旭弘的女儿。
可话到嘴边,路扶摇就改了口气。
现在,她是不是路丞相的女儿,还不是她说了算。
那断亲书,在大理寺,九卿存着档。
要拿回来轻而易举。
她可是路旭弘嫡出的女儿啊,这路家,家大业大。
又没有什么嫡出的儿子。
那她这个女儿,就勉为其难继承这路家的产业吧。
大不了回头,清明节去路旭弘坟前,烧两个金元宝。
这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