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时木这沙雕,还不知道公孙舞就是他跑了的新娘。
早上起来,大红色的喜被里,没有他的新娘。
找了一圈后,没找到人。
跑了。
跑路了?
行吧,跑了就跑了。
他有的是人给他喂鹅子。
时木不知道真相,其他人也没告诉他。
所以,此刻在他眼底,公孙舞就是一个不怀好意,想要抢九王爷的女人。
这种女人,真是没有下限。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舞。
“走走走,赶紧走!”
“赶紧带着你的男人离开!”
“这是摇府.....九王妃的地盘知道吗?”
“你当真以为,抢了九王爷,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做梦吧,简直是痴心妄想!”
“行吧,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当真以为九王爷不可一世,富可敌国啊,谁不知道现在盛王朝最富有的人是路大小姐啊?”
“九王爷不过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而已。”
“还休九王妃,呸,那就等着过穷日子吧!”
“....”
什么?
此刻公孙舞的脸,胀成了猪肝色。
南宫晔身无分文?
出了还是九王爷,其实什么也不是?
没有银子?
就连九王府,都全部赠送过了路扶摇...
这...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啊,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后路。
他休了路扶摇,等于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也就是说,她抢了路扶摇的男人,只是抢了一个人而已。
以后,南宫晔只有一个九王爷的头衔,拿着微薄的月钱?m.gΟиЪ.ōΓG
公孙舞快哭了。
她忙活了半天,吃尽了苦头,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她带着九王爷,流落街头了?
这是惩罚了路扶摇,还是成全了路扶摇?
公孙舞转头看着身边的“南宫晔”“王爷,您就这般甘愿把所有的钱财给路扶摇?”
“咱们就这么被赶出来了?”
“....”
那男人摊了摊手:“那能怎么办?都已经给她了!”
“房契地契都在她手里...库房的钥匙都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