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饮用颅酒便可以打造一位忠诚的血颅信徒，这次亲自下场也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按理说浪费三个极高品质的癫因子去收服一个仅仅三阶的小丑非常不值，但对于现在的张升来说，确实非常值当的‘买卖’。

虽然现在来看，小丑杰克的各个属性都不算突出，但请别忽略他在摆脱主体后，便已经成为极为特殊的个体。

他不仅可以吞食其他【小丑副身】，等实力足够强悍，甚至可以去发起【主体争夺战】。

所以从理论上来讲，他的潜力是非常恐怖的。

一位潜力上限即将达到伪王的忠诚属下，张升对他的未来非常的看好。

今后可以多派杰克去进行屠杀，通过杀敌献祭让他的位格得到更迅速的提升。

“伟大的颅主，您在想什么?”

小丑杰克感觉有种被‘恶意’包围的错觉，当他看见张升露出淡淡的微笑时，瞬间确定了自己没有感知错误。

眼前这位伟大的癫颅之主，似乎满脑子都是一些邪恶的想法。

“嗯杰克啊。”张升伸手想要拍打小丑的肩膀，却发现有些费力。

小丑杰克见状连忙变回普通形态，如同等待训诫的小学生一般，乖巧的站在张升面前。

张升眯起眼睛，边笑边拍打着他的肩膀，和善的说道：“咳咳背着我去10号街道，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是，颅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