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的手机就是那种啊,大颗粒屏幕,停航母的边框,卡顿的系统,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换就换,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苇庆凡笑道:“你太低估自己了。”
“是你太高估我了。”
李婉仪语气微嗔地道,她知道苇庆凡的那个梦,但在最初的冲击之后,生活于现实里的她对此又本能的对这种离奇的事件产生了怀疑。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和偶尔的思索,尤其是经过了江清淮这件事情之后,她对这件事情有了进一步的思考和判断:
首先,苇庆凡肯定经历了某些神奇的、难以理解的事情,这让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获知未来的一些事情;
江清淮可能也有类似的经历,但神奇的程度要弱很多。
其次,苇庆凡告诉她和黎妙语的内容,以及告诉江清淮的内容,都存在一定程度的隐瞒和遮掩,真实和谎言并存。
她不像黎妙语那样单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严肃性,很能理解苇庆凡的选择,甚至此时回想,会为那时候苇庆凡的决断,为他的信任而感动。
如果换了她自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可能不敢说出来,哪怕只是说出来一部分真相。
这并不会带来危险,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也没有办法去证明,但是,能够说出来仍然需要信任和勇气
——信任是勇气的基础,否则就是**。
基于这两个判断,她对苇庆凡当初曾经说过的内容进行了重新思考,考虑到苇庆凡在“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事情上骗了黎妙语,她怀疑在自己的事情上,苇庆凡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篡改。
她没有追问这些,因为相信如果苇庆凡不肯说实话,那必然有他的缘故,就像是绝不可以把“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事情告诉黎妙语那样。
综合苇庆凡的举动,她并不担心自己在他的梦中也遭遇过厄难,但对自己能够白手起家、成为国内知名女企业家的事情产生了怀疑,认为那是他编出来骗自己的。.ЪiqíΚù.ИěT
“你总觉得我好像很厉害似的,但实际上,你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人,我做的事情,都是你告诉我的啊。”
她握着苇庆凡的手,微微侧头看着他,妩媚眸子里蕴着温柔的笑意,嗓音格外轻柔地道,“我早就不像以前那样争强好胜了,而且你是我的男人,我跟你争什么?不用这样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
苇庆凡笑了笑,但也没有再多说,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