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没闻到?”
苇庆凡差点吐血,他刚刚差点真的被吓得说实话了,“那你瞎哔哔个屁啊!”
“我诈你一下,不行啊?”
黎妙语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谁让你忽然爱洗澡的,我就想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老实……”
“那你干嘛说出来啊!”
李婉仪没好气的打她一下,“既然都诈唬了,当然要咬准了不松口啊,你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了,下次还有用吗?”
黎妙语咕哝道:“没效果我才说的啊。”
“我……”
苇庆凡气得要抓狂了,握着拳头对着空气输出了几下,随后腰杆一下子挺直起来,义正辞严地道:“你们这是污蔑!诋毁!是对我的不信任!
“对我的纯洁心灵和脆弱精神造成了巨大伤害,不能就这么算了,得给我补偿!”
黎妙语看着他,问:“你要什么补偿?”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
“呸!”
“滚!”
两个女人一起嫌弃,苇庆凡可不管这个,上前去耍流氓,揪着黎妙语照着**来两巴掌,揪着李婉仪也照着**来两巴掌。
然后,正如他偏爱**一样,两个女孩子也找到了他的弱点,或者是她们的偏好,就是揪他的耳朵。
苇庆凡曾怀疑这是某种平时不太好揪到的东西的替代,但反正也是凸起,也且方便揪住,因此就养成了揪耳朵的习惯。
三人乱成一团,最后还是李婉仪不耐烦了,把两人都给赶了出去。
苇庆凡制止了黎妙语想要继续打架的想法,牵着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在厨房门口道:“你们俩挺默契的啊,妙妙刚刚诈唬我,你居然也一下子就帮着配合。”
“你以为我是诈唬你啊?”
李婉仪回过头来,拎着锅铲晃了晃,凶巴巴地道,“你要是真敢有什么超友谊的接触,我就直接把你给阉了!我看你怎么超友谊……”
“我什么时候超友谊了?”
苇庆凡在心里面抹了把汗,没好气地道,“再说了,要是真阉了,你和妙妙咋办,妙妙不得找你算账?”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