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出租车里,你只说了做梦,说了苇蒹葭这个名字,刚刚我说的姐夫那边的事情可以编造,但有的事情我编不出来。”
苇庆凡看着她,神情语气像是在探讨着什么博大精深的学问,认真地道:“我记得蒹葭的妈妈,胸口有一粒朱砂痣……”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左胸,偏上的位置,她自己洗澡的时候应该能发现。”
“……”
江清淮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脸蛋在发烧,耳根也在发烧,全身都跟着发烧,大脑似乎被这样的温度煮开了,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
“你……”
她怔了几秒钟后,下意识出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他怎么知道?还是骂他?
因为有重生的经历,苇庆凡内心中有不小的把握那些梦境是真实可靠的,但没有确认之前,还是有点忐忑,此时看到江清淮的反应,终于彻底确定了。
见江清淮羞不可遏,他笑了笑道:“你不用回答,我知道答桉了。”
他笑得十分开心,江清淮却更加羞恼,下意识扬起手臂,像是要打他,在空中顿了顿后又放下来了,扭过头去,又顿了顿,羞恼的嗓音才飘过来,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闷闷的:“不要脸!”
“她是我老婆啊。”
苇庆凡失笑道,“我知道我老婆胸上有粒朱砂痣,不算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吧?我要是不知道,哪来的苇蒹葭?”
江清淮羞的说不出话来,心如擂鼓一般,冬冬冬的乱跳,害怕他会趁机做什么,又期待着他会做什么。
“可惜,”
苇庆凡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遗憾,“我只记得这一点细节了,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他这是为了避免以后交流的时候江清淮会“脑洞大开”,觉得他已经得到过自己一次了……这想法有点离谱,但有妙妙的例子在前,苇庆凡不敢小觑女孩子脑回路的离谱程度。
江清淮显然并不是黎妙语,此时更不会往那样方向想,还以为他又在调戏自己,羞恼地又啐了声:“不要脸!”
啐完之后,两人都好半晌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阵,江清淮才勉强恢复了些思考能力,曾经以为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她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