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李母互相看看,有点心疼,又有些兴奋。
心疼的是这三四百万,用来修路太浪费了,自己一家人能走多少路?用来当彩礼多好!
兴奋的是,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办成了,闺女这桩婚礼得有多壮观、多轰动?
这已经不是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就能形容得了,这得成一桩盛事,被人称颂、羡慕多少年啊!
夫妻俩窝囊了半辈子,刚过了几年好日子,此刻在物质生活上已经没有太多追求,如果说有,也是为了儿子的家业操心——除此之外,真就是活一张脸了。
苇庆凡这个想法,是真的让他们在全村、全镇,甚至全县的人面前都大大露一把脸。
李婉仪终于出声,道:“就把我们村往省道的那条路修一下,往镇上的那一段也修了,然后还有村里的两条路,加一起,大概有多长?”
李父李母跟着算了一下,精确到某一户人家门前,道:“加一块,估计得有七八里路了……不用修那么长。”
他们试图砍掉几段路,李婉仪道:“既然修了,就都修吧,反正就这一回。”
一家人算了一下,得出的结果与最初李婉仪估算的差不多,最多4公里。
“我回头再找县里面商量一下……”
苇庆凡放心不少,虽然不太在意花钱,但如果太多,确实也有点心疼,李父李母随后也开始盘算起修路的价钱,兴奋之后,又开始心疼钱。
苇庆凡中午预备在这边吃饭,李父李母张罗着备饭、买卤菜,苇庆凡终于找到独处的时间,问李婉仪:“什么情况?”
他问的很莫名,李婉仪显然明白,磕着瓜子小声道:“我提前跟他们说过,不准要彩礼。”
苇庆凡失笑道:“又不差这一点。”
“就是因为知道你不差这一点。”
李婉仪明艳妩媚的容颜不见了笑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语气也有些生硬,“我不这样说,他们肯定要想办法把女儿卖个好价钱。”
苇庆凡握住她的手,轻轻**着笑道:“再贵我也买了,反正稳赚不赔。”
“滚!”
李婉仪瞪了他一眼,“奴隶制在中国都消失两千年了,皇帝都没一百年了,谁也没资格卖我……给可以,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