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一只敏捷的猫似的,偷偷探寻蛛丝马迹。
这让他一度很郁闷,觉得人品受到了侮辱和质疑,但很快释然,因为哪怕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这方面还有人品可言。
说到底,还是没有能够恢复原本的信任度和安全感。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更不是言语就能解决的,得靠时间,靠行动,渐渐积累,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去修复。
他对此很理解,但接下来江清淮的生日自己该怎么表现,又成问题了。
一方面,他对江清淮印象不错,这不是要把她变成第三个,而是作为同学,作为朋友,觉得这个女孩子很不错——当然,作为女朋友和妻子肯定也很优秀,但这与他无关。
另一方面,他绝不希望因此而导致黎妙语产生危机感。
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黎妙语心底最真实的态度,如果她会不开心,那就不必去了,跟江清淮说一声就是,毕竟其他人的生**也不是每场必到的。
下班之后,他回到水清木华园,唐舒云等人都还没走,一块吃了饭,随后黎妙语她们在客厅复习,苇庆凡也拿了本《东选》重读。
他最近一年阅读量明显下降,因为闲暇时间少了很多,不过还是尽可能的按周保证阅读时间,持续给自己充电,但最近没有去淘书,重读以前的书自然还是《东选》和史书最佳,每一遍都会有新的感受。
晚上九点多,唐舒云她们离开,苇庆凡与黎妙语简单收拾了一下,呵呵已经长成了大狗,呀呀没办法再欺负它,只能尽量躲着不被它欺负,好在呵呵的脾气很好,很少会主动惹事。
呵呵已经快一岁了,变得更加聪明,黎妙语甚至在试图教它用马桶,不过呵呵是公的,她显然不太熟悉雄性使用马桶的方式,因此还是苇庆凡出马,现身说法,它不知道是好奇还是能领会男女主人的意思,现在偶尔会用两只前爪子扒着马桶小便。
黎妙语去洗拖把的时候,正见到这一幕,表情顿时变得很复杂,嫌弃、好笑而又好奇,帮它冲了水,拎着拖把从卫生间里面出来,见苇庆凡在伸懒腰,然后姿态不雅的伸手在裆部抓了抓,似乎是在扽**,顿时更嫌弃了。
“你能不能注意点啊?”
她气鼓鼓的咕哝,“我还在呢。”
苇庆凡转头看他一眼,“你在就在呗,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