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却发现自己其实心里并没有底气,甚至有点恐惧和害怕。
创立古诗词之初,苇庆凡的想法就是“不成功便成仁”,所以才有青云,才有晴雨,他愿意用大格局尝试做一些事情,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无忧都赌进去。
“说不定未来有一天,古诗词轰轰烈烈的倒下来了,也会有一群人在古诗词的尸体上骂我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痴心妄想,一副好牌打得稀烂,活生生把古诗词作死了……”
听着手机里面苇庆凡的絮叨,躺在寝室床上,因发烧而有些头昏慵懒的李婉仪蹙了蹙眉头,等他说完了,才不满地道:“你要是总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唧唧歪歪,干脆就别做了。”
苇庆凡笑道:“那不行,总得试一下。”
“那你还哔哔个屁啊?”
学姐听起来似乎有点生气。
“我这不是陪你说说话嘛。”
“不想听这些。”
“好吧,”
苇庆凡撇撇嘴,又叹了口气,“你是还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说不定有一天我得把全部家当都砸进去,想要抽身都没办法……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记住啊,你手里的东西千万不能给我,我还等着一穷二白之后去找你吃软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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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
李婉仪不屑的“嘁”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就我’啊?好像我很不配似的……我感觉我活挺好的啊……”
“滚!”
“哦~”
苇庆凡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笑了一会儿,才道:“放心吧,我没有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或者说我怕的不是这些……放心吧,不管怎么说,保咱们一家人衣食无忧肯定没问题。”
“我又不需要。”
“对,我家学姐最厉害了……”
苇庆凡拖长了尾调说着,又道:“对了,我妈说几只小狗都满院子乱跑了,问我们还要不要,要的话就给我们留着,不要的话就让别人抱走了。”
“我又不在京城,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