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恋爱和公司的事情一起涌来,竟有一种“家事国事事事关心”的感觉。
他接着想到了这幅对联的作者顾宪成,其人也称得上是年少得志,后来创办东林书院,名满天下,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东林党居然会慢慢变成那个模样吧?
想到这儿,苇庆凡自嘲笑了笑,先不说古诗词只是个商业公司,仅仅是如今这个群星灿烂的时代,也注定了不可能出现某个人独领风骚的情况,即便自己有先知先觉的优势,古诗词能不能在惨烈的竞争中活下去都还是两说,现在考虑做大之后的事情,未免有点太早了。
而且,对于自己来说,目前最大的难关是家事啊……大国命运,还没有孱弱到需要自己这么个普通人来操心的程度,尽一份心即可,成了更好,不成也无损大局……
他迷迷糊糊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手表,都已经过八点了,居然没人来喊自己。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念头,随后又冒出来另一个念头:学姐不会已经回家了吧?
苇庆凡嗖的坐了起来,随后又放下心来,因为听见了楼下院子里面有学姐的声音,似乎还在笑,期间杂着与爸**说话声,还有“好小啊”“还有”之类的话。
黄花生了?
他接着冒出这个念头,赶紧踩着拖鞋下楼,到了一楼,就见学姐正站在门口往外看,奇道:“怎么在这扒着?”
李婉仪回头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苇庆凡猜着老妈可能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不适合看这种场面,把她赶过来了,免得留下什么阴影,毕竟以后要生孩子的,于是撇撇嘴,自己走了过去。
黄花趴在那个简陋狗屋里面,身体蜷缩着,身上趴着两只小不点,眼睛都还没睁开,身上也沾着粘液,黄花正在伸着**,另外还有一只在生产。
“你过来干嘛?一边去……”
王淑华见他过来,没好气瞪着儿子训斥。
苇庆凡也没犟嘴,撇撇嘴扭身走了,又回身问:“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王淑华又瞪了儿子一眼,“厨房有房,自己吃去,找不到问婉仪。”
“要不要给黄花准备点吃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先吃你的。”
“哦。”